第(2/3)頁 明明她出身并不差的。但她境遇可是太差了。 她是長姐,必須替弟弟妹妹做主,不能任人欺負的,憑什么二房欺負他們,就憑她被薛大人扶正了嗎! 又念起娘彌留之際對她說:瑾,不會苦一輩子的,好好活著,弟弟妹妹交給你了。 傅景桁被激怒了,“你三思了什么?” 文瑾將苦澀咽下,對傅沉著道:“草民并不打算告御狀。此等家務內部糾紛,草民以為大理寺便可以為草民申冤了。不敢驚動圣駕。像是審理賣國賊那種大事才需要驚動您呢。” 傅景桁牽出一抹笑意,他和她同床共枕七年,相識了十幾年,在她最需要人幫助的時候,第一個想到男人是蔣懷州,他認為自己極為可笑多余,是京城貴圈第一大笑話,傅自作多情。 “好。很好。文大小姐。” 文瑾感受到了他壓在完美皮囊下翻涌的怒意,背脊有陣陣寒意。 她莫名的害怕著傅景桁,以前從沒有害怕過他,她素來明白他心思深,但沒料有一天栽在他的城府下。 他只是冷落了她,他甚至于沒有親自動手,她最愛的親人便被打青了,仗他勢的人可多了去了,京城女人大多想攀上他,含自己在內,也曾經以為終于苦盡甘來,熬到好日子了,要當他媳婦兒了,誰知…是好日子到頭了。 而今,她在他帶薛凝回門當日,將他岳母險些打死,在她母親牌位被人扔柴房后,她不清楚傅景桁打算繼續怎么羞辱報復她。 他素來有仇必報,他認定了她背叛出賣了他,便不會輕易饒了她的。 可是奶奶年邁,弟弟妹妹年幼,若是傅景桁讓她在乎的親人在蒙受二房虐待后跪下給二房和薛凝下跪道歉,那可怎么辦。 那樣她覺得處處被冤枉,活著就沒有什么希望和奔頭,不如一死了之。 奶奶老來可不能給二房下跪,老人家老了體面盡失會郁郁而終的,弟弟妹妹年幼的心靈也經不起如此摧殘。 她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在家人的身上,娘將弟弟妹妹交給了她,她便要好好保護弟弟妹妹不受到任何傷害。 文瑾認真地看著傅景桁,用二人能聽見的嗓音,特別小聲道:“看在長林的份上,你能不能只針對我一個人啊,別動我家人。” 傅景桁的心里被她的不信任深深刺痛,低聲冷聲道:“你好意思提長林?以為捏著朕軟肋了是么,關鍵你肚子里得配叫長林么。昨兒夜里你一吹枕邊風朕險些信了。今兒你就找蔣來給朕當頭一棒,朕看明白了!野種別賴朕!” “賴你?!”文瑾猛地窒息,他認為她誣賴腹中孩子是長林,哄騙于他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