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蔣懷州低眼看了看那把做工考究的弩弓,誠然道:“我雖疾馳趕來救人,但實不相瞞,是聽到弩弓之聲才趕至前來。這弩弓并非我投擲給妹妹的,投擲弩弓另有其人。” 文瑾蹙了蹙眉心,用拇指腹摩挲著那弩弓的握手處,心底一熱,這弩弓看著冷硬眼生,不知是誰救人卻不露面,她連句謝謝都沒有言說,不由心生感佩,通常人做善事都會留名,做到默默付出卻不顯露,心境自是比旁人寬廣不同。 “無論如何,也多虧兄長前來為我與花驅(qū)退了山匪。妹感激不盡,他日有機會必然送一壇女兒紅給兄長打打牙祭。” 蔣懷州忽然回憶起二月多前,他因貪杯,被某女下了某藥,體內(nèi)熱浪翻涌不能自持,失去理智將在花園散步的瑾兒拉入內(nèi)殿,差點做下糊涂事傷害了瑾兒之清譽,多虧瑾兒將他按在湖水里清醒才及時止步,不然自己就是...瑾兒的男人了。 那日后因在水中擁著她身體片刻,也得到了些釋然,她身子溫熱,藥也折磨著他,湖水卻涼,冰火兩重,他...難以啟齒地釋放了,如今想來,仍覺得悸動羞恥。 “喝酒誤事。不敢喝了。戒了。” 文瑾也想起與蔣那件荒唐事,傅也為此事常常切齒,傅因此與她生出極深的隔閡,落下難以解開的心結(jié),她也覺得頗為尷尬,便笑道:“喝酒多了傷身。戒了好。那便改送兄長一筐秋梨,香甜可口,營養(yǎng)健康。或者送兄長半扇牛,兄長實際是愛吃肉的吧,小時候說不愛吃肉,是心疼小妹呢。現(xiàn)在小妹大了,不缺吃喝,該孝敬兄長了。” 蔣懷州臉有些熱,“嗯。愛吃肉。” 文瑾不知蔣的秘密,心道兄長怎么臉紅了,是否她說錯什么話,尋思私清早時分與桁哥言說是與花囡同行,不料偶遇蔣兄,若是桁哥知曉,只怕懷疑她欺騙他,于是避嫌道:“如此,便不耽擱兄長辦事。在此拜別。” “妹妹何去。” “南郭鎮(zhèn)子去,我娘的案子,花花查到個知情人,我們?nèi)グ菰L一下,了解下情況。” “巧了。我也下南郭鎮(zhèn)子去,那鎮(zhèn)子乃至周邊都不太平,難民大批涌入,不斷傳出來難民餓極了偷商戶的錢銀食物之事,文王派私去查看實情,平亂。”蔣懷州說著,便與文瑾同行,“南郭鎮(zhèn)不太平,加上方才那些山匪恐怕不會輕易死心,只怕尋機會再對你下手。不如咱們一道下南郭鎮(zhèn),也有個照應。” 文瑾沉吟不語。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