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應是負責整個科室帶教的那位老師了。謝婉瑩報了級別:“九六級八年班。” “九六級八年班?”孫玉波數一數年份不太對,“不是見習的嗎?怎么是實習?” “我提前來實習的。” 更衣室里頭穿衣服的動作聲音放緩了,過會兒里頭傳出了一聲男人的沉吟:“知道了。” 三個字,知道了,語氣沉,卻叫人摸不著頭腦,這譚老師話里什么意思? “譚老師,要讓她去跟誰?跟高老師嗎?”孫玉波請示上級。 “對哦,高醫生是你師兄?”護士聽到這個插插嘴問謝婉瑩,“剛高醫生在辦公室,你沒有和他打招呼嗎?” 師姐昨晚上批評教育過她了。謝婉瑩不敢和師兄套近乎,道:“我和我師兄沒有見過面,我是來實習不是來找師兄的。” 她這話話音剛落,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更衣室門突的打開。譚克林走了出來,換上了白大褂,白大褂前面整齊系上排扣子,嚴嚴肅肅的樣子。瘦高的背影變成白衣飄飄,叫人望過去是冰影流露。 果然是,譚克林醫生一聲多余的話都不會有,拐個彎直進醫生辦公室里頭。 見狀,孫玉波急急跟進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