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在晚飯上桌,莊明月做的栗子糕也差不多好了,她做了不少,也夠七八個人吃。 端上桌,江裕樹坐在主位上,莊海生坐在左手邊,莊明月坐在靠近他的右手邊,白玉書挨著她坐。 五個人一大桌菜,根本就吃不完。 莊海生一副慈祥的模樣,笑著說:“都是些家常菜,還望江總不要嫌棄。” “不會。”說話的時候,江裕樹的視線時不時落在莊明月身上。 “不嫌棄就好,明月還不給江總夾菜。” 莊明月給他夾了塊面前的糖酥肉,還有剛做的栗子糕。 “嘗嘗有沒有很甜,要是甜了,下次我少放糖。” “這個也是你做的?”江裕樹夾著糖酥肉說。 莊明月點頭,故意撒謊的說:“我會做的不多,就這兩樣。” “好,我嘗嘗。” “味道怎么樣?” 江裕樹嘗了口:“還不錯。” 這些都是做給莊海生看的罷了,在江家大多數時間,都是江裕樹依著她。 “以前在家里,可沒見你對我這么好過,今天表現的這么這么好?”江裕樹說話的時候,那雙注視她的眸子,就像是深海里的漩渦,能夠將人吸引進去。 在外人看來,這眼神并不單純。 江裕樹說的那個家,自然是江家。 莊明月不曾經歷過這些,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只能硬著頭皮說:“在我家,你是客人,當然要是對你好的,快吃吧,等會涼了就不好吃了。” 這飯是有史以來,莊明月吃過最長的一頓飯。 足足吃了兩個小時。 一幫人醉的不輕,莊海生拿出了珍藏的紅酒,價值十幾萬,還有白酒。 三個人直接喝了見底。 莊海生被扶回了房間,休息。 江裕樹是不勝酒力的,醫生說他的腿痊愈是個很漫長的過程,下雨天,雙腿舊疾還是會發作,根本不能喝酒。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