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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湘懷臉部肌肉微動，眼睛瞇起。

    “天音商會今天的事，是你造成的？”

    中午時分，天音商會旗下多個產業遭到波動性事件，雖然并不是惡性，可擋不住股票下跌了百分之二。

    過往天音商會的股票雖有下跌，但絕不過超過百分之零點五。

    進展本就緩慢的天音商會，這次股票下跌，直接將他們近三個月的努力化作泡沫。

    李雪雁默然，“程會長，要是生意，那我們可以好好做，但如果是不擇手段，我未必會怕你。”

    程湘懷眼神陰翳，好一個小丫頭片子。

    “李會長，價格方面，我還可以再提點，提到百分之六十。”

    李雪雁搖搖頭，“百分之九十，否則不考慮。”

    百分之三十的差距，那就是小幾十億。

    九龍商會哪能吃這個虧。

    “李會長！你先搞清楚。”程湘懷壓根不拖著，呵斥道：“現在是你九龍商會與我合談，否則我完全可以讓你的天行項目就此停掉，你一分錢都拿不到！”

    有毛旺協助，他要做到這一點并不難。

    但他不愿意，他必須完成背后之人交代的事，讓九龍商會歸于他，天行項目他也要！

    李雪雁心中不忿，但同樣不甘示弱。

    “所以我才讓出了百分之十，程會長可不要太過分。”

    程湘懷冷笑一聲，“可以，那我告訴你，今天我就過分了，要么，我以百分之六十的價格拿走天行項目三十股份，要么，九龍商會元氣大傷！”

    既然撕破臉了，雙方自然不需再偽裝什么。

    李雪雁臉色不悅，但她今天來的目的，并不是為了與程湘懷和談。

    “百分之八十，這是我的底線。”李雪雁再度拋出一個價格。

    程湘懷見她退步，還以為是害怕了，于是話語堅硬。

    “百分之六十，多一分都沒有，還是看在李會長長得賞心悅目的情況下，否則，高于百分之五十，我都不姓程。”

    他的話音落下，空氣中陡然彌漫出一股殺意。

    使得他微微一怔，但很快，這縷殺意就不見了。

    他只認為是錯覺，周圍安保措施極致，怎么會有人威脅到他，面前的女人不過是個丫頭片子，豈會有什么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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