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宋承恪看著宋霆越此時的模樣只覺得脊背發(fā)寒, 驚懼之意涌上心頭,一副見了鬼的樣子,顫聲說道:“你怎么, 怎么……” “怎么沒死?”宋霆越出聲打斷他的話, 一臉不屑,“許是蒼天有眼,叫本王殺了條血路出來。如你這等不忠不孝之輩,豈配為君王?!? 說話間宋霆越已經(jīng)來到宋承恪跟前,三兩下便將他制服住, 命令身后的精兵將人綁了。 “臣救駕來遲,還請圣上責(zé)罰。” 永熙帝忙讓他平身,神色焦急地問:“皇弟可派人去尋承睿和承賢了?” 宋霆越道:“圣上放心,臣弟已經(jīng)派了兩支親兵前去救援,想來不會有事。” 如此永熙帝才稍稍安下心來, 由人攙扶著往那軟榻上坐下了。 約莫一刻鐘后,便有士兵行色匆匆地前來復(fù)命:“圣上、娘娘、王爺, 福王無礙,已經(jīng)安置到安全的地方?!? “那齊王呢?” 鄭貴妃實(shí)在太過于擔(dān)心自己兒子的安危,情急之下全然忘了規(guī)矩禮數(shù),直接搶在永熙帝前頭神色焦急地開口問那士兵。 那士兵聞言眉頭一緊,神色之間便染了三分哀婉,沉聲道:“臣等未能及時趕到救下齊王殿下, 殿下已經(jīng)死于叛軍刀下。還請圣上治臣等救駕不力之罪?!? 鄭貴妃聽后只覺肝腸寸斷, 巨大的打擊讓她整個人不由得顫抖起來, 嘴里喃喃自語道:“不會的,睿兒不會死……今日晨間他還好好的同我說話……” 說著說著就哭了出來,再顧不得什么規(guī)矩儀態(tài), 拔開腿就往宮門外跑,卻被趕來的宮人一齊死死攔住。 宮人們神色凝重,嘴里寬慰她道:“還請貴妃娘娘節(jié)哀,殿下他已經(jīng)去了啊?!? “睿兒!我的睿兒啊……”鄭貴妃頓時委坐于地,哭得聲淚俱下,看得人好不同情。 自己最為喜歡和看重的兒子死了,永熙帝又如何能夠不傷心,奈何他是堂堂的一國之君,即便心中如何悲痛,都不可以在人前落下一滴淚來。 “來人,送鄭貴妃回宮。” 永熙帝說完這句話,便不再言語,由著宋霆越去處理接下來善后的事。 宋霆越以雷霆手段結(jié)束了這場宮變,將靖王宋承恪幽禁于北宮的一座冷宮之中。 不過三日后便恢復(fù)了早朝,群臣還同往常一樣進(jìn)宮上朝。 龍椅之上的永熙帝面色蒼白如紙,一雙眼眸早不似從前那般炯炯有神,取而代之的是空洞無神。 此番靖王的叛亂和齊王的身死仿佛耗去這位帝王的半數(shù)生命力,叫他整個人看上去蒼老不少,儼然一副垂垂老矣的模樣。 次日早朝之上,病來山倒的永熙帝追封齊王為太子,以太子之禮厚葬;同時頒布退位詔書,立年僅八歲的福王為新皇,冊封貴妃鄭氏為太后,由南安王輔政。 永熙帝自知他的身體已經(jīng)很難恢復(fù),只能寄希望于宋霆越,希望他能好好輔佐自己的幼子承賢。 至于那廢太子和靖王,到底都是他的血脈,永熙帝也叫宋霆越留他們一條性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