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唉” …關索長長的嘆出口氣。 有那么一個瞬間,他有一種感覺,做四哥的弟弟太難了…做爹的兒子也心累呀! “四哥呀四哥,你就不能…不能讓弟省點心么?” … … 夜已深,東吳的宮殿內,傳出清脆的聲音,是陸遜的靴子踩在青石地板上的聲音。 入口處,陸遜脫去鞋,左右環顧了一番,方才踏步進入其中。 這是近段時日以來,孫權第二次單獨召見了陸遜。 見到這位東吳的國主,陸遜拱手,孫權碧眼瞇起,示意他坐過來。 兩人跪坐于桌案的兩側。 而桌案上擺放著的是一封信箋。 準確的說,是一封諸葛瑾發來的信箋。 孫權示意讓陸遜看過,陸遜粗略的掃過一遍,驚問道:“這信,似乎與白日里那封不同!” “你知道孤,為何放心子瑜去出使巴蜀、荊州?”孫權沉吟了一下,自問自答,“那是因為子瑜是聰明人,也是極其謹慎的一個人。一種信箋是能放在白日里的朝堂上去說,可還有一種信箋,卻只能放在深夜時,與心腹之人密談。” 孫權的話,讓陸遜一驚。 “臣年少德薄,我東吳文臣如云,武將如雨,主公緣何獨信小子!” 孫權站起身執著陸遜的手,“當年公瑾赤壁退曹,比伯言還要年輕,伯言才堪負重,又博古通徹,世居于江東,乃是吳郡四大家族之一,公瑾會背叛孤,可伯言不會!” “主公在上,臣必效犬馬之勞!”陸遜感動道。 孫權卻將陸遜的手按在那封信箋上,他像是刻意為之,食指與中指的位置恰恰指向的是信箋中的一個名字。 ——“洪七公?” 陸遜驚問道… 孫權目光灼灼:“那虛假布告,荊州的人心向背,如今局勢中的一切,全賴此‘洪七公’部署籌謀、運籌帷幄,然子瑜分不清此‘洪七公’究竟是敵是友?孤也看不清楚,故而…孤想請伯言親赴江陵……” … …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