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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陌塵的表情陡然一僵，手中正在簽字的筆，在文件上劃上了長長的一條線。

    “你……說什么？”他抬眼詫異地看著她。

    “我說，我們第一次是怎么發生的？”她問道，畢竟她還挺好奇的。

    伍陌塵的表情顯得有些怪異，“你怎么會想知道這個？”

    “為什么會不想知道這個？畢竟，第一次對任何人來說，也算是一件大事兒吧。”白依依道。

    伍陌塵的臉上滿是糾結。

    “怎么，難道我們發生第一次，是在我不愿意的情況下發生的？”白依依猜測著。

    “不是！”伍陌塵飛快的否定道。

    “那就是在你不愿意的情況下發生的？”白依依再次猜測。

    “也不是！”只是這次的回答，終究是比上一次的回答慢上了幾秒。

    于是乎，白依依了然了。

    “這么說，真的是你不愿意的情況下發生的？”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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