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門板都要敲碎了,陸清清才睡眼惺忪地打開了門。 “什么事?” “你睡著了?”盛明羲憋著一肚子的氣。 他都說他病了,她竟然睡得叫都叫不醒。 “我白天太累了,你怎么還沒睡?” “我病了。” 陸清清摸了摸盛明羲的額頭,“你神經(jīng)病吧?” “陸清清!”盛明羲氣得吼起來。 “我不聾,你不用那么大聲。” 盛明羲做了個深呼吸。 “我病了,你這里有藥嗎?”盛明羲盡量讓自己表現(xiàn)得虛弱些。 “你要什么藥?”陸清清半信半疑,把盛明羲請進(jìn)房里。 盛明羲看到桌子上的手機(jī),正是他送給陸清清的那個,臉色緩和了一些。 “我應(yīng)該是著涼了,你有感冒藥嗎?” “我有退燒藥,你要是不發(fā)燒就先不用吃,要多喝水,好好休息下,明天早上就能好些。”陸清清把退燒藥遞給盛明羲。 “你的手怎么這么燙?”盛明羲又摸了摸陸清清的額頭,比手還燙。 “你發(fā)燒了?” 陸清清扒拉開盛明羲的手,“我沒事,就是太累了,睡一覺就好了。” 看到陸清清對他的抗拒,盛明羲心里很不是滋味。 “那你 p;“那你休息吧,我不打擾你了。”盛明羲轉(zhuǎn)身出了門。 陸清清看著手里的退燒藥,她知道盛明羲沒病,就是找借口來看看她。 她現(xiàn)在也搞不懂盛明羲對她到底是什么感情,既不愛她,還不肯放過她。 陸清清燒了整整一夜,燒得她都說胡話了。 半夜,她起來喝了一杯熱水,臨到早上出了一身汗,這才感覺好些。 于是她堅持去了公司。 盛通分公司的經(jīng)理是個外國人,叫丹尼爾,他親自負(fù)責(zé)這次項(xiàng)目的啟動和跟進(jìn)。 他早上跟陸清清碰了個頭,想跟她溝通一下近期的主要任務(wù)。 溝通期間,陸清清一個勁咳嗽,丹尼爾暖心地給她倒了一杯水。 “你病了?”丹尼爾的中文說的很蹩腳,但基本能聽懂。 “我有點(diǎn)咳嗽,不礙事。”陸清清想繼續(xù)談。 丹尼爾卻把文件合上,溫柔地說道:“你現(xiàn)在需要的是休息,不是工作。” “可是我……” “別可是了,我送你回去。”丹尼爾是個四十歲左右的帥大叔,一頭深黃色卷發(fā),碧藍(lán)色的眼睛,微微凹陷的眼窩,深邃而迷人。 陸清清的確感覺一陣陣發(fā)冷,大概是她落水后還是沒好利索,于是她站起身。 突然一陣暈眩,她頭痛腳輕差點(diǎn)摔倒,還好丹尼爾扶了她一下。 “你還好嗎?”丹尼爾擔(dān)心地問道。 “我沒……”陸清清還沒說完,就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丹尼爾把她送回了酒店,并請來他的私人醫(yī)生給陸清清掛了消炎針。 “你感覺怎么樣?”丹尼爾見陸清清醒了,很是開心。 “我覺得好多了,謝謝你。”陸清清還是第一次見過這么親切熱心的老外。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