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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二樓后，楊凡呆呆的坐在沙發上，左思右想，他來到一樓值班室。

    張珊正在看雜志，見楊凡過來，便放下雜志，笑著說道，“處罰結果還滿意吧。”

    楊凡心事重重，沒有直接回答，“張姐，你也在隊長群里，所以他們的聊天你都看到了？”

    張珊點點頭。

    “那張姐，能不能告訴我，隊長立下了什么軍令狀？”

    張珊不自覺的收起了笑容，顯得很為難，“這個……”

    楊凡想了想，說道，“你不方便說，那我問你，如果我說對了你就點點頭，這樣就不算是你親口告訴我的了。”

    這次張珊猶豫了一會，終于點點頭。

    “如果我不能在比武中拿到前二十，隊長會受到懲罰？”

    張珊點頭。

    果然是這樣！

    楊凡繼續問道，“隊長要接受的懲罰很嚴重？”

    張珊繼續點頭。

    楊凡顯得越來越凝重，“他，他要離開清道夫？”

    張珊搖頭。

    “降級？”

    搖頭。

    “調走？”

    張珊又搖頭，她看楊凡還在猜，終于忍不住，說道，“他必須去闖死亡異界！那個死亡異界自開放以來，就沒人能活著離開，已經死了六名隊長級別的強者！隊長已經很久不去異界了，他，他……我，我什么都沒說，我在自言自語！”

    楊凡強壓心中震驚，一邊后退，一邊說道，“放心，我什么都沒聽到，我也不會對任何人提這件事！”

    從值班室回到二樓，楊凡再次坐在沙發上發呆。

    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太多。

    王晨的事對他的觸動巨大。

    “殺害母親的人，是破界者，還是其他什么東西？”

    “濁氣到底來自哪里？到底是一種什么樣的力量？！”楊凡喃喃自語道。

    “雖然異界里也有像佛心青蓮，鬼滅殘香這樣的東西，可以對抗濁氣，但一來是十分稀有，二來，它們在凈化污染的時候，也會毀滅污染源。”

    “那么破界者有沒有其他控制濁氣的方法？”

    這些問題，楊凡目前無從得知。

    而王晨事件給楊凡帶來的第二重震撼，就是破界者的實力！

    隊長在擊殺王晨的時候，揮出的那一道寒光，已經超出了他目前的知識范疇！

    而秦昊也只是一個三線城市，十五個小隊的小隊長，那么更強大的破界者，他們的實力究竟能達到什么樣的程度？

    殺死母親的兇手，到底又是什么實力！

    除了王晨事件，接下來便是隊長立下的軍令狀。

    如果自己不能達到前二十名，那么他要進入死亡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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