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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推演功法，就算再難，又能如何？

    只要給他時間，只要他不放棄，終有一天能夠走到盡頭的。

    枯骨將軍笑道：“你推演功法的時候，我在旁觀察過，你推演的那門功法極為不簡單，連我都看不透。”

    沈念一怔，“您都看不透？”

    按照他之前的猜測，枯骨將軍應該是超脫之上的存在，如此都看不透心經嗎？

    當初，他渡天劫的時候，那些從天劫中走出的生靈，都稱他這功法已經踏入了超脫之上。

    難不成，還有所保留？

    枯骨將軍點了點頭，語氣里有幾分凝重，“我確實看不透，這門功法有些怪異，你是從哪得到的？”

    沈念張了張嘴。

    過了一會兒，這才如實道：“這門功法，是我自創的。”

    這一次，輪到枯骨將軍沉默了。

    許久之后，他這才重新看向沈念，空洞的雙眼中，火焰微微跳動。

    他沉聲道：“你很不簡單，能夠創出這等功法，你未來的成就連我都有些說不準了。”

    慕天依忙問道：“枯骨將軍，這門功法很強嗎？”

    枯骨將軍道：“不是強弱的關系，而是其中蘊含的道痕，連我都看不透徹，似乎已經不屬于此界了。”

    沈念有些不解，“不屬于此界？前輩，您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在超脫之地之外，還有其他更強的世界？”

    枯骨將軍看著他，“誰告訴你，超脫之地就是最強的世界了？”

    沈念蹙眉，“這里不是上界嗎？”

    枯骨將軍淡笑一聲，“上界？對于下界來說，這里確實稱得上上界。

    可是，對于那些更強大的世界來說，超脫之地也只能算是下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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