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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知道？這方天地形成的時候，輪回就已經存在了。”

    器靈天天聳了聳肩。

    “輪回……應該也有法則吧？”

    忽然，沈念問了一句。

    “那是自然的。”

    器靈天天下意識地點頭。

    緊接著，她就皺起了眉頭，“小子，你問這個做什么？你該不會……”

    她的眼睛，瞪了起來，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沈念瞇著眼，淡淡地說道：“我對輪回，有了一些興趣。”

    器靈天天激動道：“你瘋了吧？你已經身具三種法則了，還嫌不夠多嗎？竟然還想招惹輪回法則？你知道輪回法則有多難領悟嗎？”

    “輪回法則很難領悟嗎？”

    沈念有些驚訝。

    器靈天天冷哼一聲，“輪回法則雖然不是兩大至高法則之一，但它的領悟難度，絲毫不比命運法則簡單多少。”

    沈念皺眉道：“難不成，古往今來，也沒有人參悟成功？”

    器靈天天搖了搖頭，“不，恰恰相反，每一個時代，都有那么幾個妖孽。能夠領悟出輪回法則，但……他們的結局，都不怎么好。”

    沈念連忙問道：“不好？為什么？”

    器靈天天沉聲道：“論及地位的話，輪回大道并不比因果大道和命運大道弱多少，只不過因果和命運有些特殊，這才被稱為至高大道。

    而且，相比之下，輪回法則的領悟，還會相對容易很多。

    所以，在無盡歲月以來，有無數妖孽之輩，試圖參悟輪回法則，他們也確實成功了。

    可是，這些領悟了輪回法則的天才，在突破圣人境，凝聚輪回道果的時候，全都出現了意外。

    他們的真靈，全都在最后關頭，墜入了輪回。”

    沈念有些不解，“墜入輪回？什么意思？”

    器靈天天解釋道：“就是散盡修為，投身輪回之中，在輪回中不斷地掙扎。

    但凡是領悟了輪回法則的人，真靈上都會留下輪回印記，哪怕他們轉世之后，也會重新踏上領悟輪回法則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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