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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天，你說這里，是怎么形成的？”

    “我記得，你之前不是說過，先天靈氣幾乎都消耗殆盡了嗎？”

    沈念已經在雪原上走了一天，別說先天靈氣了，就連冰肌晶的影子都沒見到。

    器靈天天藏身在補天鼎的虛影里，跟在他的身邊。

    聽到沈念的詢問，她淡淡地說道：“若是沒猜錯的話，這處空間應該是那個人的手筆?！?

    “那個人？”

    沈念有些驚訝。

    他知道，器靈天天口中的那個人，就是重演末法的那位。

    器靈天天繼續道：“而且，他的后手，應該不止這一個，九州境內類似的小世界，應該還有幾處。

    末法時代，這些小世界就隱藏在虛空中，難以得見天日。

    等到末法時代結束，天地進入復蘇的時候，這些小世界就會開啟，為這方天地提供龐大的靈氣，直到徹底融入這片天地。”

    沈念一怔，“徹底融入這片天地？你的意思，到了最后，小世界會與世俗界融為一體？”

    器靈天天點了點頭，“不僅是小世界，就連山海界也一樣，他們本就是九州天地的一部分，等到這方天地徹底復蘇，它們自然都要回歸的?！?

    沈念有些震驚，沒有想到未來還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豈不是說，九州的版圖，可能還要擴大成百上千倍？

    似是知道他心中所想，器靈天天幽幽地說道：“上古神話時代，這方天地可比你想象的，還要大得多。

    幾次大戰，早就將其打得支離破碎。就算天地完全復蘇，也恢復不到原本的模樣了！”

    察覺到她心里有些傷感，沈念笑道：“若是不夠，等打入星海大世界，把他們的天地搶過來就好了！”

    器靈天天翻了個白眼，“你可真敢想，你以為星海天道是擺設？強搶一方天地，那就等同于和天道搶奪領地，除非你能強的過天道！”

    沈念無所謂地笑道：“那就強過天道好了！別忘了，我可是身具因果法則和命運法則的人，就連天道也要忌憚我的！”

    器靈天天愣住了。

    她看著沈念，久久都沒有說話，似乎是在想著什么。

    “你怎么了？”

    見她狀態有些不對，沈念連忙問道。

    器靈天天回過神來，搖頭道：“沒什么，就是感覺……你也許真的能做到。”

    沈念也沒有多想，笑道：“怎么樣，你也對我有信心吧？”

    器靈天天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過了片刻，沈念又想到了什么，好奇地問道：“天天，我好像還沒問過你的來歷吧？你是天地初開就存在的嗎？”

    器靈天天微微搖頭，“不是?！?

    沈念有些詫異，“不是嗎？難不成，你是被煉制出來的？什么存在，竟然能夠煉制出玄天靈寶？”

    “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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