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房俊傷勢看著嚇人,實則不重。行刑的禁衛(wèi)下手很有分寸,自然知道別看房俊現(xiàn)在惹得陛下大怒,可是一轉(zhuǎn)眼絕對會將陛下哄得眉花眼笑,這時候打的狠了,豈不是妄作惡人?再者說房俊是什么人?老爹是房玄齡,老丈人就是陛下,妥妥的封疆大吏開國縣侯,最要命的是房俊那睚眥必報的脾氣,誰敢當(dāng)真狠狠的打? 不要命啦? 敷了傷藥,換了一套衣衫,房俊趴在炕上唉聲嘆氣。 房玄齡負手走了進來,揮手斥退了屋內(nèi)的侍女,先是瞅了瞅傷處,見到并無大礙才放下心。到底是自己的種,怎么可能不心疼? 可是心疼完了,怒氣又上來了…… “說說,你是怎地又招惹到陛下了?” 對于這個兒子,房玄齡也是無力吐槽,你說你隔三差五的就去撩撥陛下干啥?也就是現(xiàn)在陛下年歲漸長脾氣溫和得多,若是放在年輕那會兒殺伐果斷,一怒之下先砍了你,后不后悔再另說,哭不死你! 房俊叫起了撞天屈:“父親,這次兒子當(dāng)真沒招惹陛下!非但沒有招惹,兒子還站在他一邊幫他對付魏徵來著,誰知道那位陛下因何忽然翻臉?” 便將自己與魏徵爭執(zhí)的言辭復(fù)述一遍。 明明是站在李二陛下這 陛下這一邊的,為何還要打我呢? 房俊百思不得其解,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 房玄齡聽到房俊對魏徵說的那些話,眼珠子都瞪圓了,一伸手,一巴掌就拍在房俊后腦勺上,罵道:“你個混蛋羔子,哪里學(xué)來的這些歪理邪說,混淆視聽、妖言惑眾?若是老子當(dāng)時在場,說不得就能扒了你的皮!奢侈有理,勤儉有錯?我呸!我看你是豬油蒙了心,自以為自己有幾分能耐,就不將天下人、不將先賢圣哲放在眼中了是吧?簡直荒謬!” 房俊捂著后腦勺,不滿的反問道:“那行,父親你來跟我說說,我的這番話錯在何處?荒謬在何處?我拿錢去花構(gòu)成了財富的流通,致使在這個流通的過程當(dāng)中人人受益,哪里有錯了?難道非得將錢財緊緊的捂著造成天下無錢可用,那樣才是正途?” 房玄齡被噎了一下,無言以對。 就如同魏徵一樣,先入為主的認為房俊這就是歪理邪說,可是一時間卻難以反駁。明明是錯的,可是自己偏偏就證明不了,這種郁悶著實令人難受! 房俊得意道:“反駁不了吧?哼哼,那魏徵老兒還不忿呢,論起經(jīng)濟財富,他哪里記得上我?” 魏徵反駁不了,及不上你;你給我也反駁不了,我也及不上你? 房玄齡惱羞成怒,罵道:“你個棒槌吃了幾碗飯?弄出一套歪理邪說糊弄人,不以為恥反而沾沾自喜?” “您管我吃了幾碗飯,學(xué)無先后,達者為師!要不這樣,我給父親出道題,您答上來了我認錯,您答不上來就得承認我這套理論是正確的,不知父親敢否?” 房玄齡惱火的又是一巴掌扇在房俊后腦勺,“老子打死你,你看了幾本書,就敢給來自出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