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安德森小心翼翼的將花寒腿上的傷口剪開。 剪刀不可避免的觸及到了花寒的傷口,疼得花寒打了一個激靈。 那箭傷處紅腫不堪,正不停的往外冒著膿血。 黃的紅的白的夾雜在一起,令人看得揪心。 霍暨臨抬起手,一股細細的水流滴到花寒的腿上。 安德森感激的看了霍暨臨一眼,立馬用鉗子夾起棉花為花寒清洗傷口。 沒有麻醉藥,花寒實在是難以忍受這樣的疼痛,面色發白,滿頭都是冷汗為了分散腿上的疼痛,兩只手的指甲都已經嵌進了肉里。 就算是如此痛苦,花寒也強忍著,沒有發出一聲慘叫。 王凱旋朝著花寒豎起了一個大拇指:“花首領,你絕對是我這輩子見過最狠的女人。” 安德森緊張地替花寒清洗傷口,注射消炎藥。 當這一切處理妥當后,花寒蒼白的臉色終于恢復了些許的紅潤。 霍暨臨看著這片臟得下不去腳的河床,微微的皺了皺眉頭;“安德森,不要再讓花寒下來了,她的腿傷就是被這些臟東西給感染的。” 安德森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將花寒又重新駝回了背上。 眾人一路向前方走去。 這路雖然并不算長,可腳下的尸泥卻將眾人的步伐減緩。 不過區區幾百米,卻讓眾人足足走了二十多分鐘。 走出這片尸地之后,眾人來到一處斷崖。 這座斷崖中間,只靠一條粗壯的鐵鏈連接。 從崖邊的木樁來看,在這千年前,這里是修建了一座橋的。 只不過歲月洗禮,橋早在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斷掉了。 就連僅剩下的這條鐵鏈,看起來也岌岌可危,說不定什么時候也會掉下去。 雖說這斷崖與對面大概只有二十幾米的距離,但這底下畢竟是萬丈深淵,這鐵鏈要是在中途斷裂,那后果簡直不堪設想! 霍暨臨在崖前盤腿坐下:“都坐下好好休息吧,想睡的就睡上一覺,休息好了我們再出發。” 眾人也都感到精疲力盡,坐的坐,躺的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