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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例舉了一堆病出來，都是老年病。

    封僵卻真的停手了，放下東西，讓傭人過來收拾。

    他起身的時候，看了眼她的點滴瓶，還有藥水，于是去了衛生間洗了手，出來的時候，他淡聲說了一句。

    “你們兩個可以回去了。”

    封老太太坐在那里，冷著臉，也不說話。

    只是時不時看一眼夜雪，封僵懂她什么意思？

    于是他看向老太太。

    “奶奶，有話就說，憋著你也難受。”

    老太太白他一眼，心事被看穿，有點尷尬，但是她這個孫子就是這樣，什么都瞞不住他。

    于是老太太起身，低頭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低聲說了一句。

    “夜雪，今天謝謝你了。”

    夜雪沒聽到，封僵提醒老太太。

    “奶奶，跟人說話要看著人家的眼睛。”

    老太太又白他一眼，這死孩子，一點也不幫她，真是討厭死了。

    于是她只能看向夜雪。

    “夜雪，今天謝謝你了！”

    說完她又嚴肅起來，“但一碼歸一碼，我兒子是你害死的，所以我是不會原諒你的，想嫁進封家也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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