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走到一邊去打電話去了,安以甜坐在過道的椅子里,血還是一滴滴的在往下流。 痛是真的很痛了,還要等多久,要是能立馬止痛該多好。 安以甜從小到大都是敏感的孩子,對疼痛也很敏感,一點點痛都能放大好多倍。 白蘭和一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了過來,白蘭扶起安以甜。 “司野,你看這傷你能處理吧?” 司野是個干凈斯文的男人,戴著一副無邊框眼鏡,很瘦,臉削尖,他抬手扶了一下眼鏡。 “嗯,可能,帶她去我的辦公室。” 說完他轉身就走,白蘭扶著安以甜跟在后面。 安以甜忍不住問了一句,“蘭蘭,你這醫生朋友靠不靠說譜呀?別把我給治壞了。” 看上去好年輕,二十歲左右吧!長得又好看。 她越發覺得不靠譜,這丫頭怎么不把她送去正規的醫院呢? 她害怕了,不會今晚就死在這里吧? 白蘭冷冷的掃她一眼,“相信姐妹,他醫術很好的,是我發小。最近才剛回國的,高學歷。” 安以甜就是想逃也逃不出去了,就先試試吧! 到了司野的辦公室,安以甜被白蘭扶到了沙發里坐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