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而懷婉則靜靜地守候在他的身旁,直到仁宗揉著肚子,再也吃不下時,方才細細叮囑一番,離去了。 仁宗雙手拄著下巴,一直目送她裊娜的背影完全消失在黑暗中,重又精神抖擻地看起了奏折。 西夏王宮 李元昊端坐在椅子上,一面品茶,一面與張元議論政事。前文書咱交代過,這個張元非其本名,乃宋永興軍路華州華陰縣人。 自負才高八斗,常目中無人。殊料殿試竟屢試不第,激憤之下,便帶著同窗叛逃到了西夏興慶境內。 將自己的名字改為張元,同窗改為吳昊,連起來為元昊。并與酒店的墻上醉酒提詩。如此大不恭的行為很快惹惱了李元昊,便被捉去治罪。 誰料這個張元果然伶牙俐齒,一句‘你自己皆還是位三姓家奴,倒如何質疑起我來了?’令李元昊大為贊賞。 彼時李元昊早有自立之心,苦于無有精通大宋內幕之人輔助,見天賜良機,又豈能錯過。遂對其委以重任,不久即被封為中書令。 但見李元昊道: “若所料不差,我欲自立為帝的消息已然傳到宋境。不過離正式鑄壇登基還差一段時日,有諸多事宜尚需料理。 這期間若能麻痹宋軍,使其顧不上布置邊防,豈不是好?” 張元聞言,略一思忖道: “吾祖,你可曾聞聽過宋真宗天禧二年(1018年)宋境發生的一件詭異之事么?” “我向來不信鬼神怪誕之說,故雖有聽聞,后續并未關注。但不知張大人如何無故提起此事?此與你我所商之事有關聯么?” 李元昊面帶不悅地言道。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