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蔣母聞聽大家如此言說,更覺愧對珍珠。遂點點頭,算是答應了。 翌日清晨,遂跟著洛懷川一同返回了汴京。 未及休息,便直奔白礬樓。待見了白老伯,又見了珍珠,蔣母早已羞愧難當。 一個勁扇著自己嘴巴,痛哭流涕的將前后緣由一講,握著珍珠的手道: “珍珠姑娘,我的好兒媳,是婆母對不住你們母子。 若不是心里還有孫子這一線希望,我這把老骨頭也撐不到今日,可我實在無顏來尋你們。 這是我們吳家祖上傳下來的一對玉鐲,雖比不上你們家的貴重,也是婆母一片心意。 如今見了你,我這心也算踏實了,也有臉去見我那長清兒了。” 言罷,擼下腕上的玉鐲戴在珍珠手上,奔著廊柱便撞了下去。 一旁的洛懷川急忙攔住她道: “伯、伯母,你如何又來這一出?莫非還想逼死一條人命不成?” 此時的珍珠終于如夢方醒,原來吳郎對自己的感情至死不渝。 只可惜二人緣淺情薄,注定今生無法結為連理。 看著鬢發斑白,滄桑憔悴的婆婆,忍不住潸然淚下,扶過蔣母道: “婆婆,事到如今,說什么也晚了。您也老了,便不要再回錢塘。 兒媳愿代吳郎盡孝,奉養您終老。” 一席話說得蔣母老淚縱橫,抬眼看了看白老伯。白老伯微微頷首道:“ 是呀,吳嫂,就聽孩子的,安心在這里住下,如今白家可不比當年嘍。” 洛懷川見一家人冰釋前嫌,便帶著虎子告辭離開。先把他送回家,又匆匆趕回了閑雅居。 不想未進院門,卻聽到里面傳來一陣如泣如訴,音調甚是哀婉的蕭聲。 “莫非是小姑姑回來了么?”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