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直看得他面紅耳赤,遂以袖掩面,略微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 殊料此舉令珍珠突然發(fā)作起來,幾步來到他面前,捉住他的胳臂質(zhì)問道: “吳郎,你不想見我是么?你嫌棄我了是么?不然為何會一去杳無音訊? 吳郎,你知道嗎,我們有兒子了,不信我抱給你看。 咦,兒子呢,我兒子呢。兒啊,你去了哪里呀?” 隨即便扯著頭發(fā),使勁地拍打著腦袋,發(fā)出撕心裂肺的哭喊聲。 這一幕,不由得讓洛懷川想起了現(xiàn)代時, 當(dāng)他得知自己的新婚娘子改嫁給葉辰后,他也是這般雙手抱頭,痛哭失聲。 如今又一個為愛傷情的女子正在承受著與自己當(dāng)年一樣的孤寂與無助,不免悲從中來。 遂下意識搬過珍珠的肩膀,為她拭去眼角的淚水,凝視著她的目光道: “珍、珍珠,別怕,哥哥回來了。哥一直都在,哥會保護(hù)你的。” 只一瞬間,空氣便凝固了,珍珠瞬間安靜下來。 抬起柔夷般的素手輕撫著洛懷川的面頰,口里喃喃道: “吳郎,總算把你盼回來了,原來你還記得我們之間的約定,‘死生契闊,與子成說。’”, “記得、自、自然記得,如何會忘記呢?‘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 來,好妹妹,你累了,先躺下休、休息一會。哥不走,便在旁邊陪、陪著你。” 洛懷川扶著珍珠坐到旁邊的圍榻上,將她的身子輕輕放了下來。 撫摸著她如云的秀發(fā),那感覺就像是在現(xiàn)代撫摸著自己新婚妻子的秀發(fā)一樣。 漸漸地,珍珠閉上了眼睛,功夫不大,便沉沉睡去。 洛懷川為她診了一下脈,又為他按摩翳風(fēng)穴與風(fēng)池穴中間的安眠穴,方才站起身來。 “哎呀小道長,你可比那靈藥還神奇呀,珍珠可有好一陣子沒睡得如此安穩(wěn)了。” 懷川做了一個噓的動作,示意老丈出去講話。 “白、白老伯,珍珠這一睡,少說也會有幾個時辰,請繼續(xù)講。”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