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玉柱的字典里,只有三件大事,值得他大打出手:權(quán)勢、金錢和女人。 誰敢在這三個方面惹毛了玉柱,他完全不介意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麟一老弟,不是愚兄勸你,眼看著還有幾個月就要秋闈了,你若是摔出個好歹來,對的起自己的寒窗苦讀十余載么?”張廷璐的一席話,令玉柱頻頻點頭。 別看張廷璐總喜歡端著相國之子的臭架子,他說的話,卻是大大的占著理兒。 張老大既然率先開了腔,玉柱也就不客氣的開始數(shù)落俞鴻圖了。 “麟一兄,小弟覺得,你既然如此的莽撞,不如索性回老家算了,何必參加科試,想做官呢?今日你能夠不檢點的摔傷腿,來日,恐怕會因此掉腦袋啊。”玉柱故意把話說得很重,目的就是想點醒俞鴻圖。 如此的不謹慎,將來的官場險惡,躲得過去么? 俞鴻圖被腰斬,就是因為主持院試之前,一時不慎,被寵妾偷了考題,拿出去賣了不少銀子。 目前為止,玉柱的書房里,除了刷八股文、策問的底稿之外,哪怕是試帖詩,都會被他親手燒成灰燼。 因為,他想干的是驚天動地的大事,稍微有個不慎,就會全家死無葬身之地。 瓜蔓抄的大陰影之下,留下詩詞之作,等于是把腦袋送進別人的虎口里,就看啥時候應(yīng)景的時候咬了。 當年,隆科多垮臺之后,他家里被挖地五尺的查抄,連半張紙片都不許留下。 可見,寫日記、寫詩和作詞之類的事體,不僅沒有半點好處,反而可能是掉腦袋的催命符。 一向十分溫和的玉柱,突然板著臉,開始訓(xùn)人了,俞鴻圖一時有些無法適應(yīng),臉都憋紅了。 張廷璐也大覺奇怪,玉柱是個從不輕易說重話之人,今天這是怎么了? 和俞鴻圖一起相處了這么些日子,玉柱覺得,俞鴻圖是個熱心腸的人,心思純正,值得挽救。 性格決定命運,此話誠不我欺也! 俞鴻圖活了二十四歲,這還是頭一次被個乳臭未干的小子當眾數(shù)落,臉上有些掛不住,又不好反駁,便悶頭不吭聲了。 玉柱方才試探了一下,如果俞鴻圖礙于面子,馬上展開反擊,他肯定不可能繼續(xù)說啥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