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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謂人心一旦墜入欲望,那可比鬼還要嚇人百倍。
不過我還是跟著他上樓,到別墅二樓樓口的時候,我看到兩張黃布從樓頂垂落,上面有用朱砂畫的巨符。
我鼻子輕抽,聞到了一股香火味。
難怪樓上五個人邪煞入體,樓下卻察覺不到任何的陰氣,原來是被這兩張黃布大符擋住了。
這樣的布符,又叫做符幢、經(jīng)幢,是廟宇、道觀里的供奉之物。
這兩張符幢上有很濃的香火氣,應(yīng)該被供奉了很久。
想要拿到這些東西,得和廟宇、道觀有莫大的淵源,否則很難弄到手。
這港香來的大師,先不說本事,單憑這黃布大符,就說明他的人脈不差。
許婉容見我停在樓梯口,回頭就冷嘲熱諷的道:“怎么?你不會是怕了吧?”
我笑了笑。
黃九站在我肩膀上,不屑的道:“小丫頭片子,不說話的時候看著你挺漂亮的,怎么一開口就那么丑?九爺我奉勸你一句,少說話,多做事,美上十年八年它不香么?”
我沒有阻止黃九開腔,但也沒有搭理許婉容,跟著唐銓從黃布符下面進了二樓。
才踏入二樓,一股陰寒就往衣服里鉆,隱隱想要入侵我的靈竅。
好在我腰間的血刺散發(fā)出一股熱流,驅(qū)散了這股陰寒。
二樓客廳里的家具都被清空了,張穎和另外四個女孩圍成一個圈坐在地上,她們外面是八個青銅香爐,從材質(zhì)來看,要是老館長見到了,估計又要讓上交了。
唐銓一言不發(fā),目光灼灼的看著我。
很顯然,他是想試探一下,看我能不能看出他的布設(shè)。
如果我沒有拿到下卷,這些東西的確看不出來。
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背全了下卷,不敢說一目了然,那也是能一眼看出個七七八八。
八個香爐,每一個都刻著不同的山,代表的是三山五岳。
這是一種失傳已久的山鎮(zhèn)之術(shù),細(xì)說起來也不算失傳,只是想要用此法,就必須在三山五岳尋到“石敢當(dāng)”。
我這里說的“石敢當(dāng)”并非是泰山的石敢當(dāng)。
這只是一個寓意。
畢竟不是只有泰山才出“石敢當(dāng)”,名山大川,基本上都能蘊養(yǎng)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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