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逆天者,得不到上天恩賜,不予封神! 秦萌萌癱在地上,手腳有些發(fā)涼,雪白的額頭冒出冷汗,怎么會這樣? 上天不認(rèn)可鈞天,不讓他成道,連封神都不行! 秦萌萌如同被五雷轟動了般,她替老弟感到了憋屈,鈞天能走到現(xiàn)在何等不易,但是天道卻不認(rèn)他! “這不公平!”秦萌萌無比的憤怒,誰能接受,特別對于鈞天而言,等于被上天剝奪了一切,將其鎖在牢囚中,永無出頭之日。 “狗屁!” 牛被勃然大怒,站在洞虛道府,對著蒼穹發(fā)瘋的咆哮:“狗屁的上天,眼睛瞎了不成,融合路已經(jīng)走通,偉大的祖庭都為他開啟最強傳承空間,你不認(rèn)?祖庭早晚砸爛你,換個上天!也更是你老眼昏花了,錯失追隨我們?nèi)俗甯奶鞊Q地的機會!” 牛怒到了極致,在遙遠(yuǎn)的祖上年代,族群的火光燃遍全宇宙,誰敢違背人族的意志! 鈞天豎立在天地間,感受到了可怕的威壓,這片世界似乎要將他囚禁住,關(guān)押在小籠子里,不予封神! 鈞天的眸子冷冽無情,射出長達(dá)數(shù)里的冷電,肆無忌憚掃視著蒼穹,想要看清楚上天是個什么。 “哈哈哈哈哈,什么人族?爬蟲罷了,誰才是天地間的主角?還需要說嗎?” 圣皇城內(nèi),裂龍仰天大笑:“我以上蒼之子的身份,聆聽到了上蒼的意念,不予他封神,不準(zhǔn)他成長,顯然是觸怒了我族,將要面臨上天審判!” 天地間沉靜的有些可怕,失去了風(fēng)吹草動,一絲的聲響都聽不到。 人族一系列的神祇沉默了,更是感受大了無窮的屈辱,殺出了無敵風(fēng)采的祖天,就這樣被上天壓制?憑什么! 有些人則是在幸災(zāi)樂禍,祖天不是囂張嗎?現(xiàn)在連封神的路都被阻斷了,他即便是有驚世成就未來也注定是爬蟲,被歷史淘汰掉。 有人的眼神透著憐憫,因為這種事還是開天辟地走一遭,祖天成了第一個吃螃蟹的人,做人啊還是低調(diào)點! 魔洛的臉色難看,會不會是祖天鎮(zhèn)壓了生死輪回盤的秩序,從而觸怒了上天? “難道,他走的是生命起源路,難道?” 盤坐在黑龍戰(zhàn)舟內(nèi)的威軍想到了什么,臉色迎來了劇變,驚駭?shù)溃骸胺駝t的話,他怎么可能被上天給壓制?環(huán)境變了,生命起源路已經(jīng)走不通了,如果他是鈞天的話,那么肯定掀翻了魔咒!” 聯(lián)想到前段時間的滅世級雷罰,以及祖天仇視大威圣朝的不明原因,昔日對裂天一族開火的疑點,他不是夏鈞天還能是誰? 至于玄龜上人算不出鈞天的蹤影,或許是因為他的背后牽扯到東勝神洲,三號冬眠區(qū)! 莊園里,玉白如同握到了尚方寶劍,忍不住大笑:“好啊,真的好啊,這下豐山兄可以放心了,立刻將消息送回去,讓他立即來鎮(zhèn)壓逆天者!” 半死不活的白懸天從病床上爬起來,如同喝了一爐子神藥,熬過了心病,發(fā)出惡獸般的低吼:“我看誰還敢阻攔我們殺祖天,阻擋我們就是和天道為敵,和封神殿為敵!” “不錯,這些日子里白懸天長老您做的事,都是正確的!” 目前,一群年輕男女正在莊園做客,他們背后的勢力或多或少都和封神殿有些關(guān)系。 其中一位穿著五色霞衣的靚麗女子,冷笑一聲:“豐山族兄應(yīng)該在來的路上了,等待鎮(zhèn)壓了逆天者,我要讓其寫下認(rèn)罪書,連同他一塊焚燒了,獻(xiàn)祭給上蒼!” “元仙子此言有理,觸怒上蒼這就是在作死。”玉白微笑,元仙子是豐山的族妹,這一族自古以來高高在上,尋常以‘替天行道’自持身份。 “他觸怒上蒼則是送給我們功德,說起來還要感謝他送給我們積德行善的機會!” 元仙子揚了揚下巴,猶如高傲的白天鵝審視著遠(yuǎn)在天邊的祖天,似乎在看微不足道的一頭癩蛤蟆。 …… “他在干什么?被逼瘋了嗎?” 此時此刻,滿世界轟動了,上蒼意念已經(jīng)抵達(dá)了,宣判了祖天的未來。 然而他沒有選擇沉默,他不是羊羔,更不會被任何人宰割。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