鍵盤俠】:如果說殺死詭異的話,桃木劍、十字架這種有可能嗎?【老劉】:這還真不清楚,有人試過嗎?【無上·道心】:學(xué)過一點正統(tǒng)術(shù)法。大家說得對,與其逃避不如主動出擊。我準備今晚試試,如果有用的話,希望大家能夠和我一起在游戲的最后兩天反抗詭異。……不少膽子大的玩家在討論殺死詭異的辦法,而且還有愣頭青想要行動。褚亦安看著群里的消息,忍不住嘆氣。聽到她的嘆氣聲,陸卿淵的視線從電腦上轉(zhuǎn)移,“怎么了?” “有一群不相信詭異殺不死的家伙,非要去找詭異的麻煩。” 褚亦安依舊劃著手機順口回答道,“好言相勸他們都不聽。” “他們自己的選擇,承擔(dān)自己的后果。你不用為了一群無關(guān)緊要的人,有任何的負面情緒。” 陸卿淵說著看了眼時間,“去看比賽嗎,足球杯應(yīng)該開始直播了。” “要看。” 褚亦安一下子從沙發(fā)上竄起來,“回放的彈幕太討厭了,讓我提前知道羅羅那一場比賽有老六差點偷家。” 陸卿淵笑著扣下筆記本,兩人一起轉(zhuǎn)移到客廳。陸老師為人依舊是老干部作風(fēng),家里的飲品只有茶葉、咖啡、酒,以及牛奶。褚亦安拿出手機打開外賣軟件,“我買點飲料和燒烤吧。” “我會調(diào)酒要嘗嘗嗎?” 陸卿淵看向她。“可以。” 褚亦安點點頭。有點好奇地跟著他到放了一面墻的酒的吧臺。陸卿淵調(diào)酒不像調(diào)酒師炫技般整了很多花里胡哨的,就是一些酒混著加進去。很快一杯顏色好看的酒就調(diào)好了,褚亦安嘗了嘗。沒有太多酒的辣味,很香,帶甜,非常好喝。這酒好喝又沒啥酒味,褚亦安多整了兩杯。混合酒的酒勁不是一般的大。沒過半個小時,她坐在沙發(fā)上看球的眼睛都直了。分不清是看球太過專心,還是喝懵了。“小褚。” 旁邊傳來陸卿淵的聲音。褚亦安慢吞吞地轉(zhuǎn)過頭,雙眼不能聚焦地看著。“小褚還要喝嗎?” 陸卿淵拿著一杯再次調(diào)好的酒,投影儀的光在玻璃杯上反射,襯得他修長的指尖如同引誘航海船員落難的海妖。褚亦安呆呆地伸出手,然后被陸卿淵的另一只手握住。“乖,坐到我旁邊喝。” 他將褚亦安拉到自己坐的沙發(fā)上,將調(diào)好的酒喂到她的口中。一杯,又一杯。他拉著褚亦安的距離也越來越近,最后索性勾起褚亦安的雙腿搭在他的大腿之上,讓她靠在自己的懷中,頭頂緊貼他的下頜。陸卿淵低頭嘴唇輕輕觸碰到她的頭頂,他對這個小活人愛不釋手。褚亦安此刻都斷片兒了。她看著投影布上來來回回跑動的身影,連黑人白人都分不清楚,更聽不清場上的解說,腦袋往下一點一點的猶如小雞啄米。“寶貝,還有一杯。” 褚亦安沒有聽到陸卿淵的話,但是看到又出現(xiàn)的酒杯,乖乖地張開嘴。沒有來得及吞咽的酒順著她的嘴角流出,緋紅的嘴唇因為液體的暈染顯得水光粼粼。極惡的詭異終究是忍不住了,他俯身舔舐著獵物唇邊的酒漬,在那微啟的嘴唇上研磨,最后舌尖追逐著獵物,在她的口中肆虐地汲取。投影儀上,比賽的兩個隊伍已經(jīng)進入激烈的決勝時刻。沙發(fā)上,陸卿淵指尖插入獵物的指縫,緊緊抓著獵物的手背青筋暴起,正開始克制又不節(jié)制地品嘗他的獵物……##游戲第九天褚亦安醒來的時候感覺頭有點痛、身體好酸。口干舌燥,很想喝水。陸卿淵不在屋內(nèi),廚房里傳來打火的聲音。褚亦安揉了揉腦袋,走進隔壁的洗澡間。她洗澡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上突然多了好些紅疹子,身體前面和后背,還有脖子上也有兩個。“陸老師,你家里有氯雷他定嗎?” 她穿好衣服跑出去詢問。“怎么了?” 陸卿淵正端著熬好的粥出來,一臉關(guān)心地看過去。“我好像酒精過敏了,可能得了蕁麻癥。” 褚亦安指著脖子上的紅疹給他看,“身上還有好多這種小紅疹。” 陸卿淵拿起外套和車鑰匙,“家里沒有治過敏的藥,要我送你去醫(yī)院嗎?” 去醫(yī)院=到外面接觸人=面對詭異的可能性增加=危險系數(shù)變大。“就一點小紅疹,去醫(yī)院也沒必要啦。” 還有兩天時間她就游戲通關(guān)了,就算是絕癥兩天也死不了。更何況這小紅疹沒有凸起、也不癢,看著也不是太像蕁麻疹。蕁麻疹會癢嗎?就在褚亦安思考這個問題時,廚房內(nèi)有什么東西響了。陸卿淵處理,她也連忙跟著進去。上面放著饅頭和蒸餃的小蒸籠,褚亦安上去端走一個,金屬的手把燙得她齜牙咧嘴,快步跑出去放餐桌上。轉(zhuǎn)身看著陸卿淵一手拿著一個小蒸籠出來。褚亦安愣了一下,陸老師不怕燙嗎?她愣神的時候,陸卿淵已經(jīng)將一碗南瓜小米粥放到她面前,“你昨晚喝酒太多,吃一些溫的暖胃。” “謝謝陸老師。” 她連忙接過粥。每天都被這樣照顧,褚亦安都感覺自己快被享樂主義沖昏頭腦。要知道自己在現(xiàn)實世界里,過得都沒有這樣滋潤。干飯之后她坐到客廳,準備將昨晚沒看到的比賽結(jié)局補上。“好可惜昨晚守著電視都沒看到結(jié)果,陸老師最后誰贏了啊?” 她向陸卿淵詢問結(jié)果,在仰頭的瞬間,毫無防備地露出那纖細的脖頸和上面醒目的吻痕。“大概……我贏了。” “啊?” 褚亦安愣了一下,然后知道他在賣關(guān)子,“你不告訴我也好,給我保留一點點懸念。” 她笑嘻嘻地將錄播調(diào)轉(zhuǎn)到自己沒看過的地方,連陸卿淵什么時候進書房的都不清楚。直到她的手機不斷傳來嘀嘀嘀的消息,是豬神發(fā)來的。【褚大真有愣頭青昨晚去抓詭異了,現(xiàn)在那個詭異交流群消息都快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