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個殺人犯,就是他家里的親戚? 太可怕了! 但他也沒有可以懷疑的對象。 準確來說,是供懷疑的對象實在是太多了。 閻立家的這個房子是個祖宅,曾經生活在內的人口眾多,又堆積著很多祖輩留下來的雜物,所以他也不是很清楚到底誰才有可能。 紀禾掐指算完,心中有了答案。 “你父親是不是有個弟弟?這個盒子,就是你二叔的。” “我二叔?”閻立大吃一驚,“難不成……我二叔是個隱藏的變態殺人狂,把人的手指砍了塞進箱子中?我就說嘛,我好像已經有很久沒有聽說過他的消息了,原來是畏罪潛逃!” “不。”紀禾搖搖頭,“這根手指,就是你二叔的。” 閻立:“啊??” 斷手就是他二叔的?? 但聽完紀禾的話,閻立突然就想到了一件事…… 他恍然大悟:“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你說的沒錯,二叔是我爸爸的弟弟。我爸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長房這一脈就留下了我和我媽。我和我媽住在祖宅里,二叔也常常來拜訪。 “二叔年輕的時候在廠里工作,結果工作的時候,一不小心,手被卷進了機器里……當時就血流成河,那個出血量,看得人心里都發慌。急急忙忙送去了醫院,醫生說手指已經斷了,如果要接上的話,至少要這個數字。” 通過視頻,閻立對著紀禾伸出了五根手指頭。 五位數,放在現在都不是小數目,何況是當年。 工廠表示可以給賠償金,但是賠償金根本就不夠接上這個手指頭的費用。 更何況,當時的工廠負責人……態度非常蠻橫。 那負責人雖然沒有明說,但話里話外就暗示著如果二叔非要賠償的話,那這份工作就別要了。 所謂的賠償金,不僅杯水車薪,而且就是一個幌子。 當時正逢下崗潮,許多人都沒有工作,找到一份工作非常不容易。還動不動就面對著裁員的風險。工廠就是料定了,二叔不敢輕易地辭職。 “當初,我們大家都很焦急,我媽媽還特意問了二叔打算怎么辦,錢夠不夠。二叔說錢夠的,還讓我媽媽不要擔心。 “我們還以為他有解決的辦法,搞了半天,原來是……” 瞞著所有人,直接將這根手指給切除了!! 估計也沒去醫院,就直接自己動手操作的。 他們這種窮苦人,命硬,就算疼,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唉,沒錢的滋味實在是太讓人難受了。” 一想到當年二叔因為缺錢,瞞著所有人將手指給切斷了,然后舍不得扔,偷偷地藏在了這個盒子里……閻立就感到十分心酸。 “不過說起二叔,我也已經好久沒有見到他了。 “當年他不是在那個廠里打工嘛,結果因為出了那檔子事,二叔變成了殘疾,沒有辦法繼續工作了。于是他就拿了賠償金,打算到外面去另謀出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