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是一場徹徹底底的悲劇,沒有贏家。 而范清清的幽魂一直飄蕩在大劇院,等待著下一個人將她驚醒。 ………… 晏琳不敢置信地道:“這個黃桂是不是瘋了?她對大女兒有虧欠我可以理解,但為什么要以犧牲小女兒的幸福為代價呢?” 說真的,她完全可以理解范清清為什么有那么大的怨氣。 攤上這么個媽媽和姐姐,誰能不瘋掉? 而且這姐姐范蕾蕾也不是個東西。 她患上了重病,又不是妹妹的錯。 卻一直把氣撒在范清清的身上,讓范清清用一生來陪自己痛苦。 紀(jì)禾嘆了口氣。“范清清是很慘,可她不該殺人的。” 范清清怨氣太重,死后化為了厲鬼。 失去了理智,進(jìn)行無差別殺人。 對于這種窮兇極惡的鬼,如果不能渡化,就只能打散。 不過范清清的身上已經(jīng)有了血債,血氣會加大身上的煞氣,渡化的可能性很小。 晏琳明白紀(jì)禾的意思。 她伸出手,在紀(jì)禾的肩膀上拍了拍。 干他們這行的,要是心軟,就完蛋了。 ………… 天色已經(jīng)挺晚了,紀(jì)禾拒絕了晏琳送自己回家的好意。 “我自己坐公交車回去就好。” 晏琳:“不用客氣呀,反正我開車的,開開車也沒多久。” 紀(jì)禾笑著說:“沒事,你早點回去吧,我想自己走走。” 見紀(jì)禾堅持,晏琳也沒有再說什么。 紀(jì)禾便和晏琳告了別。 行到半路,下起了雨。 還好她戴了傘。 紀(jì)禾撐起一把透明的長柄雨傘,站在路邊等車。 ………… 再次加班到這個點,錢惠的怨氣比鬼還大。 一邊在心中唾罵著老板,錢惠一邊往公交站臺走去。 滴答。 有什么液體滴到了她的身上。 錢惠抬頭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天空竟然下起了雨…… 該死,她沒帶傘啊!! 望著越來越大的雨勢,錢惠忍不住在心里罵了一聲娘。 她剛剛才洗的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