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斷斷續(xù)續(xù),接連不斷。 搞得茍文杰有點(diǎn)不耐煩了。 他道:“常嘉言,你搞毛啊,能不能輕點(diǎn)??” 話音剛落,茍文杰就覺得有點(diǎn)不對勁了。 因?yàn)椤? 身邊的床凹陷下去一塊。 常嘉言明明就好好地躺在自己的身邊! 那房間里這個走來走去的,是…… 這么想著,茍文杰頓時一點(diǎn)睡意都沒有了,額前也滲出一層冷汗。 他很想把常嘉言直接踹醒,奈何那位睡得就跟死豬一樣,怎么踹也踹不醒。 那噠噠噠的聲音離他越來越近了。 茍文杰用余光看見,有個白衣服的女人站在了他的面前。 長長的頭發(fā)垂了下來,遮住了她的全部面容。 只從頭發(fā)縫里露出一只猙獰的眼睛。 她看著他,咧開嘴巴笑了一下。 “啊!啊啊啊啊!!”茍文杰爆發(fā)出激烈的慘叫,像個彈簧一樣從床上蹦了起來。 這一叫,直接把常嘉言給叫醒了。 常嘉言:“你大晚上的不睡,在干嘛?” “我……我,”茍文杰語無倫次地道,“我好像看到了一個穿著白衣服的女人。” “哪里有什么白衣服的女人?你做噩夢了吧?”常嘉言睡眼惺忪地把燈打開。 茍文杰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我沒有啊……我發(fā)誓我肯定沒有看錯!!” 常嘉言盯著好兄弟看了幾秒。 他突然就想到了,自己之前在好兄弟身上隱隱約約看到的、一閃而過的黑氣。 或許自己的好兄弟…… 真的遇到什么事情了? 但是常嘉言再定睛看了看,并沒有看出好兄弟身上有什么不尋常的東西來。 只能采用最簡單粗暴的方法: “你家里有沒有糯米?” “有的有的。” “在你床的周圍灑上一圈吧。”常嘉言打了個呵欠說,“具體如何還得再看,但糯米驅(qū)邪,你今晚不會出什么事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