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這一去,就是五六年的時間……我們也很久沒有收到來自他的消息了。” 紀禾道:“沒有給他打個電話什么的嗎?” 閻立道:“早些年是打過,也有回應,但是后來,就逐漸聯系不上了。我們甚至都有些害怕他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對了,紀禾大師,你能不能順便幫我算算,二叔到底在哪里?” 二叔當年背井離鄉外出打工,并沒有明說他到底去了哪里。 所以家里人對他的去向也并不知情。 紀禾道:“可以,你把他的八字發給我。” 這是她今天看的最后一條留言,幫人就干脆幫到底了。 閻立:“好的好的。額……不過我不清楚二叔具體出生的時間,只知道他的出生年月日。這樣可以嗎?” 紀禾說:“可以。” 掐算了一番以后,紀禾卻皺起了眉: “是一個壞消息,你得做好心理準備——他已經死了。” 視頻之上,閻立捂住了嘴巴:“什么?!!他是怎么死的??” “不知道,但就是已經死了。” 她沒有得到確切的八字,能夠算到的東西也有限。 聽到這個消息,閻立有些難過。 他從小就失去了父親;二叔對他來說,就像是自己的父親一樣。 二叔在他小的時候,經常帶他出去玩,也經常帶好吃的給他。現在聽說二叔的死訊,他的心情也很壓抑。 “那他的尸體在哪里呢?” 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如果能夠將二叔的尸體帶回故鄉,入土為安,也是對死者的一份尊重。 紀禾回憶了一下:“他大概在……南部地區,似乎周圍還有水……” “水?” “嗯,尸體就在水里。” “!!!我可憐的二叔,這是尸體一直泡在水里的意思嗎?都已經泡發皺了吧!不行,我一定要將他帶回來! “不過聽完紀老師你的話,我大概知道我二叔在哪了……” “我記得早些年,二叔好像有一個叫譚泉的朋友,在南部地區做生意,之前就邀請過我二叔一起過去,但當時我二叔在廠里工作,不想跑那么遠,就拒絕了。現在他被廠里辭退,唯一的出路應該就是找那位朋友了。 “可惡,好端端地,人怎么死了?我二叔的死肯定跟他逃不了關系!”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