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斐弟,孫掌柜與小三呢?” 看著嬴斐,徐庶問出了疑惑。因為方才嬴斐告訴自己,他去匯合孫德仁等人。 “兄長,老孫有事去不了,這一次只有你我兄弟同行。” 點點頭,朝著徐庶燦爛一笑。原本帶孫德仁等同去是為了安全,但是徐庶同往,孫德仁等戰(zhàn)力不到五的渣,就沒有多大意義。 更重要的是,在這個洛陽,也唯有孫德仁才能干那件事。其他人,嬴斐不放心。 這句箴言,就像一把雙刃劍十分的鋒銳,不僅傷敵也傷己。 “如此也好,駕!” 徐庶微微一點頭,打馬前行。眸子里閃過一抹思量,這個時候的徐庶可不再是只知道持強斗勝的少年,而是日夜不停,學習韓非子一個月余的徐庶。 在馬上馳騁的徐庶,就像一頭初露崢嶸的雛鷹,已經(jīng)有了博擊天空的野望。 “駕!” 嬴斐嘴角一笑,露出一抹崢嶸。徐庶雖然變化很大,但是這一個月,嬴斐也沒有白過。他比一個月前更加自信,更加的銳不可當。 猶如一把出鞘的絕世神鋒,散發(fā)著褶褶光輝,誓言要把天捅破。 一身黑色錦袍,金色的邊紋透露出絲絲高貴,少年劍眉鷹目,一副梟雄之相,渾身充斥的自信越發(fā)高漲。 可以說洛陽城,甚至于大漢的朝廷猶如一把鐵錘,加速了嬴斐的成長。特別是這一次與袁術袁逢的交鋒,讓嬴斐徹底的變成了一個自私自利的人。 自私自利這是一個殊榮,一個只有梟雄才可以背負的殊榮。一個合格的梟雄就應該一切以自我為中心,獨裁,霸道,欲望強大,卻又理智。 馬蹄蹬地,掀起一塊塊泥土,在官道上散落。兩個人騎著馬,猶如勝利歸來的騎士,歸家心切。 路道上的商賈拉著貨物,老農(nóng)深望著成熟了的谷子,一切都是那么的和諧。而官道上疾馳的二人,帶起一陣風塵仆仆而去。 “老爺,嬴斐與徐庶出城向東去了。” 在袁家主院,一個渾身充滿陰森氣息的男子朝著袁逢匯報。此人目光森森,渾身上下盡是黑色,一看就知道其常行走于黑暗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