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或許是太絕望了,亦或是知道劉瑞沒有把絲絹交給太皇太后,而是自己留著肯定是想威脅他,所以在大起大落后,晁錯反而鎮定下來,衷心地贊美道:“公子瑞,您真的很像陛下。” 無論是這威脅人的手段還是借題發揮的敏銳感,都與今上一模一樣。 劉瑞聽了還是那副虛假的禮貌:“謝謝夸獎。” “您就不怕我告訴陛下?” “門就在那兒,您要是想回去告訴父皇的話還來得及,我甚至能為您攔住老丞相。”劉瑞比了個請的手勢,甚至還替晁錯解了后顧之憂:“去吧!可別辱了商公之名。” 此話一出,晁錯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對于皇帝而言,臣子做好兩點便能高枕無憂,一是能辦事,二是夠忠心。相較之下,連善惡名氣都只是無關緊要的點綴。 如果晁錯真的向皇帝告狀,逼得劉啟親自過來討要絲絹,那么只會有兩種下場——第一種是劉瑞快一步地把絲絹交給薄姬,然后劉啟在接下來的幾年里都得被長信宮拿捏;第二種是劉瑞真的把絲絹交給劉啟,但是晁錯也會失去劉啟的寵信。 一個標榜為能臣的內史要借高廟除掉削藩上的最大阻礙,結果偷雞不成蝕把米,不僅讓兩宮太后無比震怒,更是將皇帝也拖下水地收拾殘局……而且還要摘完自己摘臣子。 別說是劉啟這樣脾氣暴躁受不了,就連先帝那樣的好脾氣也不會在這件事后還會對晁錯留下什么好印象。 綜上所述,面對劉瑞的威脅,晁錯的最佳選擇就是息事寧人。 “公子既要臣去辦事,何不與臣開誠布公?”晁錯突然露出苦笑向劉瑞認栽,風口轉變的速度快的讓人猝不及防:“繞了那么大的圈子,而且還把最不可能牽涉其中的人都一股腦地引入局……想必公子所求甚大,只是以臣的粗淺目光來看……實在想不出誰能與公子為敵。” 薄氏所出,先帝親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