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孫巧香也驚駭絕倫,匍匐在地,全身抖若篩糠,牙齒打顫,一句話也說出來了。 “如果這第二首也是巧合的話……” 月舞目光冷冷地看著他道:“那么,還有第三首。” 說完,念道:“黑云壓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鱗開。角聲滿天秋色里,塞上燕脂凝夜紫。半卷炎旗臨易水,霜重鼓寒聲不起。報君將軍臺上意,提攜玉龍為王死!” “其中,你們宋家公子這首詩中,有四個字與秦家小姐的詩不同,分別是【炎,將軍,王】。去掉其中的【軍】字,請你自己念一念剩下的三個字。” 這時,已經沒有人敢念了。 就連莫城城主江禁南,此時也嚇的臉色發白,雙腿開始發軟起來。 長公主南宮火月突然開口念道:“炎將王……炎將亡……這一次,倒是直接把沿變成炎了。” “噗通!” 人群中,其他宋家人,皆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哆嗦不止。 月舞繼續道:“如果第一首是巧合,第二首也是巧合,那這第三首,應該不會再是巧合了吧?而且在座懂詩詞的大人,如果多念幾遍秦家小姐和宋家公子這些詩詞就會發現,秦家小姐的詩詞很圓潤,平仄起伏都用的很好,詞語也用的沒有太大的瑕疵。但宋家公子的詩詞,其他詞語都沒有問題,恰恰就是那幾個字,影響了整首詩詞的美感。所以,這絕對不是巧合。” 此話一出,匍匐在地上的宋甫和孫巧香,皆是面如死灰,癱軟如爛泥,全身顫抖不止,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宋甫跪著的地面,直接濕了一灘。 “炎將亡,炎必亡……” 南宮火月又喃喃地了念了幾句,手中握著的椅子把手突然“咔”地一聲化為了粉末! 隨即,身后長發舞動,身上紅裙獵獵,眉宇間竟隱隱出現了一枚鮮紅似血的火焰印記。 整座大廳的溫度,猛然升高! 谷斂 “噗通!” 旁邊站著的莫城城主江禁南,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堂下站著的所有人,皆心驚膽寒,齊刷刷地跪下,瑟瑟發抖。 里屋的貴族婦人千金們,門外的守衛和其他賓客,皆雙腿一軟,匍匐在地,心頭驚駭。 那趴在地上的孫巧香,直接身子一軟,嚇的暈死了過去。 南宮火月衣袍鼓蕩,身后長發舞動,緩緩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滿臉冰冷地道:“我大炎帝國,豈會因為你這幾句反詩,就真的將亡,必亡?” “轟!” 一聲爆響! 她身后剛剛坐著的椅子,瞬間化為碎屑,滿堂飄灑! 跪在地上顫抖的江禁南,立刻反應過來,慌忙抬頭怒喝道:“來人!把宋甫和宋家所有反賊,全部抓起來,押入牢房!吳戰!你即刻帶領人馬,去把莫城宋家所有人,無論男女老幼,全部抓起來!把宋家所有府邸房屋田地財產全部查封!明日立刻讓官府帶人去府中搜查,不準放過任何一個角落!把所有文書書畫等等物品,全部帶回來!屆時,我將稟明圣上,把這些反賊全部押入京都受審!” “是!” 門外突然響起了冰冷的應諾聲。 隨即,一隊甲士沖了進來,直接按住了癱軟在地上屎尿齊流的宋甫,和廳堂里的其他宋家人員,里屋里也響起了婦人小姐們驚恐而絕望的尖叫聲和哭泣聲。 正在此時,一名身穿儒袍的年輕男子突然踉踉蹌蹌地從門外沖了進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哭著大叫道:“長公主!長公主!草民是冤枉的!草民是冤枉的啊!那些詩詞不是草民所作,是草民叔叔嬸嬸強行給我,逼著我背,逼著我謄寫,逼著我故意在其他人面前念出來……冤枉!草民冤枉啊!” 此人正是宋家子弟宋征明。 他剛剛還在外面得意洋洋,準備進去拜見長公主,好好羞辱一番秦家小姐的,誰知下一刻就成了寫反詩的人,而且還是送給長公主的反詩,頓時感到五雷轟頂,魂飛天外,哪里還敢猶豫,慌忙沖進來說了實話,磕頭求饒,希望可以保住性命。 此時,那被甲士一把抓起的孫巧香,也突然醒了過來,聽聞要抄家滅族,她頓時驚駭絕倫,又聽侄子把責任推到自己身上,慌忙哭著大叫道:“長公主!城主!民婦冤枉啊!這次詩詞不是民婦的,是……是成國府大夫人給民婦的!她逼著民婦找人呈現給長公主,她想除掉她家那個庶子,是她!是她!都是他們成國府寫的反詩!” 此話一出,堂下眾人再次吃了一驚。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