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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通！”

    修羅一下子跌坐在地上，神情恍惚，眼神飄忽不定，渾身無力，雙手自然的垂落在身側。

    “抬頭看著我的眼睛。”天啟伸手抓住修羅的衣領，修羅麻木的抬起頭來，此時他的一雙眼睛中，滿是木然以及冷漠的目光，之前那一絲帶有自己思想的眼神，早已消失不見。

    而他額頭上被天啟大拇指摳出來的兩個血洞，也在hx強化劑的影響下，片刻之間便修復完全，連骨頭都沒有留下一絲劃痕。

    天啟瞇縫著眼睛盯著修羅的眼睛看了半晌，確定了修羅的目光中真的只剩下了麻木，白色面具下的雙眼才露出一絲戲謔，清淡著聲音問道：“是誰，賜予你了嶄新的生命？”

    修羅木然的盯著天啟，開口說道：“你。”

    “你的主人是誰？”

    “你。”

    “你最終的歸宿呢？”

    “你。”

    “那么，我又是誰？”天啟松開修羅的衣領，居高臨下俯視著修羅。

    “你是……天啟。”修羅微微低頭，這一瞬，天啟并沒有發現修羅的雙目中閃過一絲茫然。

    “天啟又是誰？”天啟不依不饒的問道。

    修羅沉默了半晌，抬起頭，盯著天啟的眼睛，語氣帶著三分堅定的道：“是無敵！”

    “哼！”雖然對修羅最后回答的時候有些遲疑而不太滿意，但是總算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天啟輕哼一聲，轉過身去，背對修羅，雙手背在身后，道：“這段時間發生了什么，你還記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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