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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照顧好這小姑娘，她要是少胳膊少腿你就直接抹脖子自盡吧。”老白雖然沒明說，但他肯定指的是孟小萌，老白真的很看重孟小萌啊。雖然我的腦中充滿疑惑，但是現在不是思考這些事情的時候。

    “成，就算您不說我也會這么做的。”

    “第二，處理完這事后你得幫我辦件事兒。”

    “什么事？”

    “現在本大爺先不告訴你，到了時間我自然會聯系你，汪，汪，別這種表情看著本大爺，你放心，是好事兒。”

    我想了想，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沒得選了。

    “成，我答應你。”

    “七嘯，你不會是想讓這小帥哥陪你去八百萬吧？”斷尾姐吃驚地問老白。

    啥？什么八百萬？讓我給八百萬現金？不知道這事務所賣了能湊夠嗎？

    “小子，不會要你錢的，瞧你這慫樣。”老白似乎猜到了我在想著什么。

    “第三件事兒嘛，本大爺本尊離這太遠，一會兒幫了你之后估計就不能再維持降臨在這只狗身上了，這些酒也喝不成了。斷尾，你一會兒把我的地址發給這小子，明天讓這小子寄五件這酒給本大爺。”

    降臨……這詞用得讓我有些不安，不過，五件這酒……這是赤裸裸的打劫啊，我欲哭無淚。

    “成……我答應你。”

    “哎喲，這個真是要剝了咱明哥的皮咯。”羅浩在一旁幸災樂禍。

    “好了，成交了，寫合同簽字畫押吧。”

    還要簽字畫押啊？不會是什么賣身契吧。

    “斷尾，我不方便寫，你幫我寫合同吧。”

    “七嘯，你可得想清楚了。”斷尾嚴肅了起來。

    “嗯，這小子應該能行。”老白點點頭。

    他們在說什么？我茫然無措。

    “好吧。”斷尾走到辦公桌邊，從打印機里抽出兩張打印紙，平鋪在地上，然后她站起來，對著打印紙用食指在空氣中寫著什么。神奇的一幕發生了，隨著斷尾手指的舞動，空氣中出現了金色的符文，符文每寫成一個就飛快地印在了打印紙上。

    “好了，寫完了，我要休息下。”斷尾走到茶幾邊上，又開了瓶酒，倒滿一杯后一飲而盡，然后坐了下來。

    “別看了，小子，來簽字。”

    我把目光從斷尾姐那收回來，仔細看著眼前的這張打印紙。滿篇符文沒一個字是我認識的，就只有最下面的“甲方簽字”“乙方簽字”“本合同一式兩份均具有相同效力”我能看懂。

    “我，我不會被你們賣了吧？”我看著老白。

    “少廢話，快簽！”

    “簽哪啊？”

    “當然是乙方啊，難道你還想當甲方啊？”

    “這不是賣身契吧？”我頭一回簽這種不明不白的東西心里毛毛的。

    “問那么多干嘛？愛簽不簽。”

    “我簽，我簽。”一種楊白勞被黃世仁逼著簽了賣女兒契約一樣的感覺浮上我的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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