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慕寒山一記耳光,這一巴掌力道不輕,趙金娥被打得一下跌倒在地上,臉上立馬腫起幾根紅紅的指痕。 “?。繂琛? 趙金娥現在是真的沒有貴婦姿態了,從不敢相信到撒潑大哭。 “你竟敢背著我對她們用私刑?” 慕青山憤怒的聲音接踵而至,指著趙金娥,也有些不敢置信,這女人自從接進門來,一直任勞任怨,培養一雙兒女,和柳月茹也是姐妹相稱,一團和氣。這十年來,能感覺她的喜勸,可只要這府中后院管理大權給她,對于他一娶再娶,她也不反對,盡顯溫婉淑良。 但今日之事,的確震撼了慕寒山的感官,對柳月茹母女動用私刑,而且還是如此下三濫的私刑,怎么不令他暴怒? 男人就是有這樣的孽根性,我私有的東西,只有我能損毀,能破壞,別人是不可介入的,老婆娃兒就是如此,有權有勢的男人,私人領域意識更甚! 慕寒山來回看了看兩個女人,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一個默默淚流,梨花帶雨,一個號啕大哭,不計形象! 趙金娥現在顧及什么形象?她從這死丫頭回魂過來開始,就有一種隱隱的不安,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她就特別關注慕寒山的一舉一動,都應證了她心底的猜測,放大了她的恐懼。 而現在慕寒山的一巴掌,就像否定了她十幾年的辛苦付出,她自認為的正牌夫人,都成了笑話,自己在這個男人的心里,哪怕給她續了香火,傳宗接代,卻始終比不是這個還有可能給他戴了綠帽子的女人! 她哪會想到,男人就是一個賤皮子,越是讓他得不到,越是傷他遍體鱗傷的,他越是覺得是糖里帶刀,美人一回眸,總會喚起記憶里那個滿身風霜的少年郎。 柳月茹和慕寒山算是相識相知于微時,慕寒山那時一個寒門子弟,一窮二白,柳月茹跟了他,他心里不是不為所動的,所以慕心瑤再作,柳月茹再是對他冷眼相待,他終究是沒有想過要加害她們,當聽到趙金娥對她們用那么殘酷的私刑,他是震驚而憤怒的! 如今如花似玉的老婆女兒給他示好,再牽扯出趙金娥在中間的一些齷蹉事,他的心自然偏向了柳月茹這邊。 趙金娥的不顧形象就更是添了慕寒山心里的煩躁,揮揮手,示意婆子們把她扶下去。 趙金娥也是要強之人,婆子把她扶起來后,她一下掙開,狠厲的剜了柳月茹母女一眼,然后昂起頭,恢復高高在上的姿態,往院門走去,只是撒潑弄亂的頭發,讓她的走勢添了幾分滑稽! 慕寒山見到趙金娥走了,走過來拉過柳月茹的手,慕心瑤見好就收,趕緊從老娘的懷里退出來,讓給渣爹,這出去的路才邁開第一步,渣爹是不能得罪的。 慕寒山見到女兒懂事,甚是滿意,拍拍柳月茹的手,以示安撫,然后柔聲道: “月茹,你是姐姐,金娥她不懂事,你教訓就是,你的身子骨本來就不好,不要往心里去!” 呵呵,又來凹深情人設,不累嗎? 慕心瑤心里冷笑,想粉飾太平,不了了之? 門兒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