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躬身站在那里的薛百川頓時心驚肉跳,他硬著頭皮答道:“回太子殿下,草民……” 蕭奕直接打斷他的話,責(zé)問道:“薛百川,孤記得大乾祖制,商賈之人不得在京師買房買地,你不僅在這京師買房,還占據(jù)了半個平康坊,這是視大乾祖制若無物嗎?” 朝陽升起,余暉灑在了蕭奕的身上。 他那還有些瘦弱的身姿沐浴在朝陽之下,神情淡漠、聲音冰冷而又充滿威嚴(yán)。 在這安靜的平康坊前街上,傳得很遠(yuǎn)。 聽到太子殿下責(zé)問之言的百姓,一時間,紛紛在心中叫好。 他們早就看這三大糧商不爽了,平日里,就他們商號的貨物賣的最貴,不僅如此,如今城內(nèi)糧食不多,他們還一天漲一次價,以至于很多人都買不起糧食,快要啃樹皮了。 站在最前面的殿前司侍衛(wèi)們已經(jīng)做好準(zhǔn)備,隨時待命,捉拿薛百川,那眼神如狼似虎,只要太子一聲令下,薛百川這一大家子,直接就被看押。 薛百川冷汗直流,一股寒氣從腳底沖上頭。 他有些不明白,太子殿下剛剛得權(quán),怎么敢直接耀武揚(yáng)威,于大門前,指責(zé)他、問罪于他。 就因為祖制商賈不得在京師買房,所以就要問罪于他? 他可是李公相的人啊! 只不過,到現(xiàn)在,卻未曾見到李公相的人前來,他一時間有些進(jìn)退兩難。 薛百川聲音顫抖地解釋道:“草民冤枉,這處宅子,是草民租借來的,并不是購買而來,還請殿下明鑒。” 這還真的是他租的,為的也是不給李公相的對手留下什么把柄。 所以就算是太子殿下正要去調(diào)查,他也不會害怕,租賃合同、白紙黑字還有牙房作為見證,他也不怕。 然而,站在那里的畢竟是太子,昨天直接殺了一位戶部尚書。 如若他應(yīng)對不好,恐怕也會步入那戶部尚書的后塵,直接人頭落地。 這才是薛百川所恐懼的原因。 蕭奕自然知道薛家這大宅院在名義上是租來的,之所以如此,就是先嚇唬嚇唬他,就好比審訊的手段一樣,攻其心、破其防。 “此事,孤會讓人去調(diào)查。” “還是一開始那句話,孤想要借糧,你為京師最大糧商之一,應(yīng)該還有不少存糧吧?” “不要說沒有,孤可是很清楚,你的糧倉中還有多少糧食。” “孤也不會白拿,當(dāng)著京師百姓的面,孤直接立下字據(jù),在安撫了百姓,解決了陜西路的旱災(zāi)之后,會慢慢地?fù)Q回今日所借糧食。” “如今陜西路連年遭受旱災(zāi),百姓流離失所,甚至是易子相食。”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