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柳懸很快被帶到大殿上,按照在牢房中驗藥的法子當眾給蜀王查驗。 結果讓不知情者大為震驚。 劉鶴道:“圣上,那神女竟能神不知鬼不覺地給蜀王殿下下迷幻藥,這豈非太可怕了?倘若他哪天給朝中大臣下藥,甚至給圣上下藥,那咱們大周朝豈非要被夷國玩于股掌?” 圣上聽聞真相亦心驚不已,再聽劉鶴此言,簡直后背生寒,“將那神女帶上殿來,再把三王子請來,朕倒想問問他夷國安的什么心!” 劉鶴又道:“圣上,臣還有疑問,臣想煩請柳先生告知,被下此藥之后,其行為還可控?” 柳懸回:“此藥迷惑心神,若心神不被操控,言行就可控?!? 劉鶴看著蜀王,沉吟道:“臣今日早朝觀殿下之言行,似乎是沒有受其控制,或否昨夜并沒有跟神女做什么?” 裴修就等劉鶴看破其中關鍵,因為事關寧王,他在中間不好多言,有劉閣老代嘴,圣上才不會多心。 劉鶴這么一提醒,圣上立刻看向被他丟在地上的證詞,“把寧王以及府上提供證詞的幾個下人叫來?!? 不多時,神女,三王子,寧王以及幾個下人一并到了大殿之上。 “三王子,”圣上問,“你國神女給我蜀王下迷幻之藥,反污蔑他玷污,此事你可知曉?” 三王子詫異地看向神女,“這怎么可能?我神女乃純潔的象征,怎會做出這等下作之事?” “純潔?”圣上嗤笑,“柳懸,你來說?!? 柳懸道:“臣才疏學淺,只能從蜀王殿下的脈相以及其血液中查驗出他中了迷幻之藥,但不能確定是哪幾種藥草,不過,蜀王殿下的血仍具有致幻之效,隨便找只貓狗來一試便知。” 神女嗤笑,“貴國名醫不過如此,既然不能確定是什么藥,憑什么說我下藥操控了你們蜀王,誰知道蜀王的血里有沒有其他的什么藥?!? 柳懸:“我不能查驗出來,但不代表我國無人能查驗,小女清儀擅毒,識得天下毒草,她必能驗出此藥成分。” 裴修蹙眉,柳懸并非查不出,他是想在臨死前再捧柳清儀一把??闪鍍x一時半刻回不來,此事不能耽擱。 他道:“神女,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只要做了必有痕跡,何必非要把不堪的事實擺攤開找難堪呢,何況神女也不想把自己獨有的毒方公之于眾吧?” 神女沒有想到這一步,因為她自認天下無人能查驗出她的藥方。若大周朝真有這樣的能人,那她這藥就算是叫人破了,也就沒有了再用的意義。 裴修說:“神女如果不想秘方公之于眾,我也可用其它法子證實你給蜀王下了藥?!? 圣上已經沒了耐心,“裴愛卿有什么法子快講!” 裴修朝圣上拱了拱手,轉而朝寧王府的幾個下人道:“神女下藥迷惑蜀王,爾等那些證詞可有紕漏?” 幾個下人跪在地上瑟瑟發抖,垂下的眼睛一個勁兒地往寧王那邊瞟。 裴修擋住寧王的視線,“你們只管說實話,說實話無罪,說假話就是欺君,這罪過誰來也擔待不起?!? “裴大人這是何意?”寧王不悅道,“這是在說我府中人欺君?” “是否欺君要看他們說的話是真假。”裴修盯著幾個下人道,“神女下藥已被驗明,不過只是差柳四姑娘來驗明成分罷了,你們現在交代尚可有活路,再遲了可沒人能救你們?!? 圣上呵斥:“還不給朕說實話!” “奴,奴婢有話說!” 那位親眼見到蜀王跟神女卿卿我我的丫頭最先扛不住,伏在地上說:“昨夜蜀王殿下并沒有跟神女做那樣的事,他似乎是被迫的,一直在抗拒,而神女則一直在暗示他,奴婢證詞所言,皆是神女暗示蜀王之詞。” 還有一個丫頭也說了實話:“奴婢親眼見到神女在酒水里下藥。”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