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晏長風(fēng)知道二表姐有感激說不出,故意揶揄:“二表姐當(dāng)真要與我一起走?我儀態(tài)可不好,再把你帶歪了。” 氣得姚文媛來打她,“死丫頭你是蹬鼻子上臉,你愛走不走!” 晏長風(fēng)笑著躲開,“我不是不想跟表姐一道,我瞧著表姐夫像是有話要跟你私下說,我跟裴二就不礙眼了……哎呀!” 姚文媛照著她的屁股啪啪兩下,“敢打趣我,以后你等著!” “我錯了錯了表姐!”晏長風(fēng)求饒道,“那什么,我去看看文琪走不走,她今日與我一道來的。” 姚文媛收斂神色,“眼下與你們二房十分不利,我跟季臨風(fēng)如今能力有限,不知道如何幫你們,你們?nèi)粲行枰M管開口。” 二表姐這是明確地站在了她這一邊,晏長風(fēng)非常感激,“表姐這番話,我跟裴二都領(lǐng)情了。” 姚文媛點點頭,“那我先走了。” 晏長風(fēng)目送她離開,轉(zhuǎn)而去了二房。如她所料,趙氏在跟二舅母扯皮。 趙氏站在院子里,端著她的國公夫人派頭嚷道:“文琪如今有了我裴家骨肉,理應(yīng)回國公府養(yǎng)胎待產(chǎn),親家母硬要把她留在娘家是何道理?” 余氏立在廊下,不急不躁地回:“國公夫人怕是忘了,裴安是我姚家上門女婿,將來孩子生了是要姓姚的,當(dāng)然,如果將來能多生幾胎,自會抱一個給你們裴家傳宗接代。” 趙氏都氣笑了,“親家母真是糊涂,我跟公爺已經(jīng)準備上奏請封裴安為世子了,你家閨女將來就是世子夫人,未來的國公夫人,姓姚,姓姚能給她帶來什么?” “那不是還沒成呢。”余氏不受她蠱惑,“親家母天天來畫大餅有什么意思呢?” 趙氏看出來了,這虛偽婦人是不見兔子不撒鷹,非得等封世子的旨下來才肯松口。 “成與不成,文琪都是我家兒媳婦。”趙氏嘴上不肯讓步,“遲早要去我家,與其將來你們自己送回去,現(xiàn)在被我們上門請著有什么不好?” 余氏不讓步,“親家母還是請回吧,文琪如今胎不穩(wěn),侯府里有太醫(yī),能就近照顧著,貴府養(yǎng)孩子的風(fēng)水不好,我不敢拿文琪開玩笑。” 這話賭得趙氏沒話說了,國公府夭折的孩子不知道有多少,說能養(yǎng)好那也得有人信。 “也罷,文琪就先在娘家養(yǎng)胎。”趙氏讓步,“但老四得住在國公府,橫豎現(xiàn)在小兩口也不能同房,親家母沒有意見吧?” 余氏也讓了一步,“親家母說得有道理,小年輕把持不住,住在一塊我還不放心。” 趙氏目的達到了,小兩口如膠似漆的,把裴安帶走了,還愁文琪過兩日不回去? 等國公夫人走了,晏長風(fēng)才邁步進院子,“二舅母,我來問問文琪今日住哪。” “自然是留在侯府的。”余氏態(tài)度很是堅定,“國公府里要什么沒有什么,她們小夫妻又年輕,哪里會養(yǎng)胎,我不放心。” 晏長風(fēng)聽這話里的意思,留文琪在娘家似乎就只是為了養(yǎng)胎。看來爵位面前,誰也不能無動于衷。 “您說得對,那我先回去了。” “不多坐一會兒了?”余氏追她出了院門子。 “不了二舅母,我改日再來!” 余氏目送她走遠,匆匆返回了屋里,跟姚啟政道:“看這苗頭,裴安真能成世子?” 姚啟政手中把玩著兩枚核桃,從鼻孔里哼了一聲。他對此事的態(tài)度十分矛盾,他希望女兒將來身份尊貴,但不希望裴安那狗東西繼承國公府。 “咱們那好女婿巴結(jié)上了太子,太子執(zhí)意扶持他,連母親也不能一口否決,結(jié)局如何還未可知啊。” “我也是這么看的。”余氏帶諷刺道,“倘若裴安真有本事當(dāng)上世子,倒算我小巧他。” 姚啟政把玩的手一頓,心里做出了選擇。他寧愿女兒不當(dāng)那什么國公夫人,也不要裴安那狗東西得逞! 又過幾日,招征南將軍以及其次子進北都述職的詔書送去了將軍府。與此同時,宋國公請封四子裴安為世子的折子也遞進了宮。 太子先閱了折子,然后去鳳鳴宮請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