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啊!”姚文琪立刻摸摸自己的臉,“我不要成苦瓜臉,我再也不抱怨了,我要開開心心的!” “這就對了。”晏長風看天色不早,起身要走,“我回去了啊。” “別走啊!”姚文琪不肯放她走,“反正都這么晚了,留下陪我說說話吧好姐姐?” 換做以前,晏長風住下也就住下了,可今日她惦記著裴二進宮會不會受罰,就不太想留下了。 “恐怕不行,裴二最近身體不太好,我得回去照顧他。”她裝作賢妻良母的樣子道。 姚文琪疑惑,“表姐你會照顧人嗎?不都是丫頭嬤嬤們照顧著?” 嗯…… 晏長風哪會照顧人,這不就是找借口嗎? “倒也不是照顧他生活起居,是裴二他……” “姐夫他怎么了?”姚文琪好奇,“總不會是姐夫他屋里有別人……” “那他倒是沒有。”晏長風搜腸刮肚拼湊說辭,“我不回去他不肯好好吃飯睡覺的,小孩兒似的黏人。” 姚文琪頓時一臉羨慕,“姐夫真是萬里挑一的好男人,如果裴安將來也不納妾就好了,你不知道啊表姐,我娘跟我說,如果將來裴安外頭有女人,就讓我主動給他抬姨娘,能抬自己的人就抬自己的,實在不成也要把外面的放在眼皮子底下,我心里一萬個抵觸,忽然就對成親沒那么向往了。” 晏長風不敢給男人打包票,畢竟大多數(shù)男人都沒什么節(jié)操,“你成了親就是大人了,有些現(xiàn)實總要面對,舅母是過來人,她教你的你盡量聽一聽,不過你跟裴安互相喜歡,或許會比大多數(shù)好一些吧。” 陷在情愛里的人往往患得患失,既覺得自己遇上的男人不至于三妻四妾,又擔心他逃不過男人的本性,有朝一日終究負了自己。 姚文琪愛聽這話,“我也覺得他溫文儒雅,不是那樣的人,也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不堪不是嗎,姑母跟姑父就挺恩愛的,雖然是有個姨娘,但那是因為姑母沒能生個哥兒,如果將來我生不出哥兒,也會給裴安抬一個,這不算什么的,在我看來姑母跟姑父就是一生一世一雙人了。” 晏長風沒接茬兒,她可能是女子中的異類,她不認同這話。 在她心里,老爹算是男人里的典范。老爹當年一點也不想納妾,即便母親沒生下子嗣他也沒想過,是母親她深受宅門婦人思想的影響,非要給夫君留個后,老爹不同意她還不高興,整日郁郁寡歡的,好像自己是晏家的罪人。 后來老爹沒法子,就納了妾,但其實納了妾,母親也不高興,只是自己良心上過得去罷了。好在老爹頗會平衡妻妾關(guān)系,家里沒鬧出什么齷齪來。 但是,對于晏長風自己而言,老爹跟母親的感情已經(jīng)不那么純粹了,大概她沒有母親大度,不能容忍與另一個女人共侍一夫。倘若將來裴二也有納妾的心思,她是不會妥協(xié)的,反正她可以靠自己過活,不是非要依附男人,做什么委曲求全? “你覺得不是他就不是,就別胡思亂想難為自己了。”晏長風看著天色實在不早,再次起身,“我得回去了,遲了裴二會擔心。” 姚文琪戀戀不舍,“那好吧。” 自侯府出來,晏長風看見葛飛駕著馬車在府外等著,她以為裴二來接她,快步走過去掀開車門簾,卻沒看見預想中的身影,“誒?就你自己嗎?” “是的夫人,閣主讓我來接您的。”葛飛低聲說,“閣主他在白夜司,出了點意外。” 晏長風的心一抖,“他怎么了?” “哦,不是閣主出了意外。”葛飛意識到夫人是聽岔了,“閣主今日從宮里出來就去白夜司審問秦懷義,又帶著秦懷義見了秦惠容,然后不知道怎么,秦惠容就撞頭自盡,幸而救的快,沒死成,但孩子可能保不住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