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葛飛明白了,眨眼功夫便閃到那三個看守身后,“咔咔”兩下,扭歪了兩個人的脖子,然后出手成爪,扼住了第三個人的喉。 被挑出來的面相最慫的這位,眼睜睜地看著剛剛還在胡吹的兩個同伴的脖子被擰成了詭異的角度,眼珠子差點兒沒從眼眶子里掉出來,腿也軟了,甚至生出了尿意。 “唔唔唔……”他掙扎想說話,說不出來。 晏長風來到他面前,說:“想活命就別發出任何聲音。” 守衛懼怕地看著晏長風,使勁點頭。 葛飛接到她的眼神指令,松開了手指,可剛一松開,這看起來慫的守衛就張嘴要喊。 晏長風張開虎口捏住他的下頜,干脆利落地下了下巴,“不乖是要受懲罰的,你如果不想這輩子再也說不出話來,就最好聽話。” 這守衛留著哈喇子,再也不敢造次。 晏長風將另外兩個守衛的衣裳扒了,跟葛飛一人一件換上,然后將兩個半死不活的守衛拖到樹叢后面,再用雜草蓋住。 她又將流哈喇子的那位下巴復位,問:“你在這里做了多久了,只是做守衛嗎?” 這守衛還沉浸在尿意中,茫然地點了點頭,“三,三年?!? “三年還只是個不起眼的看守,有賣命的必要嗎,秦家是給錢多還是拿命威脅你們了?” “在,在太原府,秦家是天,我們只為了賺口吃的,不敢與他們為敵。” 晏長風點了下頭,“我不為難你,你完成了我的要求,我給你五十兩,如何?” 五十兩! 這守衛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錢,當即決定給這位爺賣命,“您,您說。” “我問你,最近可有什么生人進來?” 守衛很肯定地點頭,“有,有人混進來,但是沒抓住,所以最近戒備格外嚴,再加上出,出了點事?!? “塌方死了好多人,不是什么秘密了。”晏長風說,“但塌方死人是這幾日的事,塌方之前混進人來你們何至于這么緊張?這么大的礦山也不是非法開采。”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笔匦l說,“我們只是這里最下等的看守,只負責不讓外人混進來,以及不讓礦工們跑出去,別的也不知道什么?!? 晏長風基本能確定,裴二來過,“那混進來的人如何了,可是被抓了?” 守衛搖頭,“具體我不知道,但私闖進這里的人多半沒有好下場,這里說句逾越的,比闖禁宮容易不到哪去?!? 晏長風心一沉,不好的念頭控住不住地往腦海里鉆。如果裴二跟玄月閣的兄弟來,或許她還不這樣擔心,可他還帶著一個文臣就不好說了。 昨日聽葛飛說,這附近沒有玄月閣的兄弟,真遇上事連個接應也沒有。 “你帶我們進去。”她決定闖一闖這堪比禁宮的地方。 那守衛倒是好心,勸道;“我可以帶你們進去,不怕你笑話,我是見錢眼開,但我不能保證能吧你們帶出來。” “沒事,你只管領路就是?!? “公子!”葛飛聽了守衛的話猶豫了,“您要不還是別進去了,我進去吧,不管如何,您不能出事。” 這地方晏長風確實沒有非進不可的理由,又這樣危險,理智在瘋狂拉扯她不要進。可另有一根從心里伸出來的線牽著某個人,一旦想到他可能在里面,她就沒了理智。 “都到這里了,不差這一步,走吧?!? 葛飛只好打起十二分的警惕來,護著夫人進入,心里一邊期望著葛天那邊能有收獲,快些傳信號來,這樣他們就不必進去了。 可事情就是這么不巧,在晏長風他們從小道進入礦山后沒多久,葛天就吹響了信號。但此時,他們已是進退兩難。 葛天比想象中順利。吳大叔十分健談,跟后廚誰都混得熟,東拉西扯的給他爭取時間。他趁機四處搜查一番,很快就確定閣主不在。 然后,他找準機會發了暗號出去,可是沒有回信兒,于是他便確認,閣主夫人跟葛飛已經進去了。 此時天已經完全亮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