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裴萱被人看穿心思,多少有些尷尬。“走了。” 晏長風(fēng)跳下車,很快就跑遠(yuǎn)了。“晏家姐姐好真是個妙人。” 裴萱看向她哥,“哥哥分明還給她準(zhǔn)備了別的藥,怕她受欺負(fù),怎么不告訴她?” 裴修下意識摸了摸脖頸,失笑,“有些事過猶不及。” 過了容易被誤會,被誤會就容易挨刀子。晏長風(fēng)跑回自家馬車上,把藥交給姚文媛,“裴家小姐給的,說是不留疤,你試試。” 姚文琪驚訝,“雪衣姐何時與裴小姐有了交情?” 晏長風(fēng)笑,“哪里是跟我的交情,純粹是裴小姐熱心腸。” “可裴家這位小姐也不怎么熱啊?” 姚文媛道:“是提前跟未來嫂子攀交情吧,裴萱在家里不受寵,姐妹主母都指望不上,與未來國公府女主人搞好關(guān)系是對的。” “也對。” 可姚文琪還是覺得她表姐是個神奇的人,好像跟誰都能處得來。晏長風(fēng)有心了解一下裴家的事,“裴萱生母呢?” 姚文媛:“她生母是風(fēng)塵女子,身份卑賤,早沒了。” 怪不得他們兄妹倆不受重視。如此倒也說得通裴修爭權(quán)逐利的心思,在那樣的人家,不爭代表一無所有。因為姚文媛被燙傷,回府后家里險些炸了鍋。“我的老天爺,這是怎么弄的!” 齊氏最寶貝姚文媛,見女兒的手被燙得慘不忍睹,心疼得直掉眼淚。“還不都是秦家那兩姐妹!” 姚文琪本來就要回家告狀,這一問立刻滔滔不絕起來。她一張嘴堪比說書先生,生動還原了今日之事。齊氏的火氣竄到了頭頂,立時就要帶人去秦家算賬,“他們家也不知道是怎么教女兒的,一個張揚跋扈,一個又浪又賤,自家關(guān)起門來狗咬狗也就罷了,殃及我家女兒算怎么回事?可知女兒家的手是第二張臉,被燙成這樣也不知道能不能好了,若是留了疤,我定要她們十倍償還!” “你這樣上門算怎么回事?” 大長公主一句話將齊氏定在了原地,“先把姑娘手治好了是要緊,別的事都是后話。” 齊氏終于找回了理智,“母親說的是,得找太醫(yī)來瞧瞧。” “你且領(lǐng)著媛姐兒回去,我讓厲嬤嬤去找太醫(yī)來。” 大長公主打發(fā)走了一堆人,留著晏長風(fēng)問話,“這件事你看出什么沒有?” 晏長風(fēng)琢磨著外祖母要問的應(yīng)該是如何看待秦惠容,她如實答:“秦家這個庶女不簡單。” “嗯,你有這樣的眼力很好。” 大長公主淡淡說,“這丫頭絕對不能進(jìn)裴家的門。” 晏長風(fēng)也是這樣想,但現(xiàn)在一切要看裴鈺那邊如何,如果他真能為了秦惠容放棄與晏家聯(lián)姻,那只好成全他們了。正說著,厲嬤嬤匆匆回來,將一封信交給了大長公主,“主子,是大理寺的信兒。” 大長公主展紙一看,臉色霎時變黑,“好個劉鶴,裴鈺的案子居然瞞著我結(jié)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