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郎中說話間,便聽“咔?”一聲脆響。 寧無恙早有準備咬緊牙關,一陣酸麻刺痛感過去后,他抬起左腿朝著江宴晃了晃,咧嘴一樂:“沒事了。” “寧先生不可,郎中方才說了,不宜劇烈活動。” 江宴恨不得再讓郎中給寧無恙包裹一些紗布,像之前胳膊受傷一樣,再打個夾板固定住,以防寧無恙亂動。 而郎中看到江宴如此謹慎的模樣,身為醫者,他還是替傷者說了句公道話:“請知府大人放心,老夫說的劇烈活動,是類似于馬背上那種活動,如今接上了骨頭,就算是平時的跑跳,也能正常進行。” 說白了。 要不是擔心扭到筋骨,在馬背上騎行時可能會加重傷情的話,換了別人,郎中接完骨就宣稱沒事,連錢都不拿就能走人了。 這種小傷,不正骨挺幾天都能好。 被教育了一通的江宴,張著嘴好半晌也沒有說出話來,眼看著郎中無奈的告辭走人,這才緩過神來,對著寧無恙說起門口的騷亂。 “真是奇了,他們費了這么半天的勁讓寧先生你受傷,結果只是一個輕微的扭傷?要不我們換一家醫館,或者請華大師來幫忙看看?” 不怪江宴太緊張,實在是武舉考試結束后不久,寧先生就要動身前往京城去。 在這個節骨眼上受傷的話,定然拖延行程。 若是西域的細作出手,絕對不可能會手下留情,指不定有暗傷! 寧無恙正在運功。 當云息功引渡的氣流,毫無阻礙的從腳底板沖到天靈蓋時,他便知道確實如回春醫館的郎中所言,他傷得確實不重,正完骨后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只是…… 他看向還有喧嘩聲的大門口方向,會心一笑。 看來江宴喊來郎中的這個舉動,正中了別人的下懷。 “江大人,他們的目標不是讓我受多么嚴重的傷,畢竟考校場里的保護措施做得很到位,搜了身也驗過毒,他們想混進自己人來很難,想收買在其中的人,也不敢有任何的大動作。” 聽到他的解釋,江宴終于冷靜下來。 仔細一琢磨,確實是這個道理。 他是關心則亂,如今見寧無恙確實沒事,結合所有發生的事后,面色變得微妙起來。 “寧先生,他們這次動手難道只是一個鋪墊?” “對。”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