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二百萬兩,二十取一的坐稅也要交十萬兩。 更何況還有近三百五十萬兩的香水鋪子收益,再加起來便是二十七萬五千兩的賦稅。 并且,這還只是一個月交的。 這都能夠抵得上,上次交的季稅數(shù)目了。 “寧先生,看到你這上面的收益,我真的是吃了一顆定心丸,不必再擔(dān)心金陵府的下季賦稅了。” 雖說再過一個月三伏天結(jié)束,制冰工坊的收益會降低,但一季度下來,比起寧先生上次交的三十萬,來一個雙倍坐稅絕對沒問題。 至少在賦稅這一塊,他算是過關(guān)了。 “江大人,我來不是來給你吃定心丸的,我不是說了,我是來交稅的,你也看到了,這每個月流水這么多,換成一季一交的話,這賬本都不知道要堆多少。” “制冰工坊再干一個月,旺季便過去了,接下來主要做花露水的生意,雖是細(xì)水長流,但每日流水因為市場缺口太大,一定十分可觀,按季交稅太麻煩,還是按月交吧。” 寧無恙的話讓江宴驚喜不已。 像金陵富商,為了手里擁有更充足的銀錢,一般都是把本該交的季稅,想盡方法改成年稅,爭取每年一交。 然后再像葉家那樣,把店鋪老板掛到有功名的族人名下去避稅。 能少交便少交。 像寧無恙這種主動提出把季稅改成月稅的,他當(dāng)官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遇到。 “寧先生家里的賬房先生沒有一百也有八十,收錄這些賬本應(yīng)該易如反掌。” 江宴想到他在來安縣把周安挫骨揚灰的事,難免懷疑,寧無恙這是在投桃報李。 寧無恙卻根本沒想那么多,他淡淡解釋了一句:“鋪子里每月結(jié)賬,結(jié)完賬順便把稅交了不正好方便嗎?不然時隔久遠(yuǎn)還得重新到府衙來復(fù)盤一次季稅的賬,但凡有錯漏,一查查三個月的賬,簡直太麻煩了。” 月月交稅是寧無恙上輩子的習(xí)慣做法。 除此之外。 交稅的間隔不同,意義也就不大相同。 比如交季稅,呈現(xiàn)出來的是寧府這一季度的收益,而交月稅,則能反映出來寧家的近況。 越是如此,官府才越能關(guān)注,而官府的關(guān)注,會給寧家?guī)砀嗟谋憷? “原來是嫌麻煩,那我便做主給你改成月稅。” 江宴知道這個理由不太能站得住腳,但也沒有深究。 他正犯愁賦稅的缺漏呢,寧無恙能夠雪中送炭,可以讓他接下來每個月的府衙賦稅壓力大減,他樂見其成還來不及,怎么會推拒呢? 江宴親自帶著寧無恙去了交稅的地方,專門等著蓋章拿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