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關于傷處用木板固定這件事,并不是多么稀奇的事。 但把受傷的手臂掛在脖子上能夠有效防止晃動,這個思路蘇瑞倒是頭一次聽說。 “不愧是寧先生,受個傷還能夠想出如此絕妙的防范方法,本官回府衙便將此方張榜貼告示,讓大家都知曉。” “好。” 寧無恙知道蘇瑞一定從江宴那里得知了昨晚事情的全部經過。 恰好以江宴視角闡述的經歷,正是他想讓蘇瑞知道的,這時正好不必再贅述。 他看向那兩隊重甲兵,身后不遠處站著沈幼初和季謹她們。 “蘇大人,留下來吃個晚飯?” “你盛情相邀,我本該答應下來的,但我還要讓這些重甲兵前去三更閣繳滅歹徒,改日再聚。” 蘇瑞說話的語氣都比以前更加熟稔了。 說完,他還輕輕拍了拍寧無恙的右肩膀,贊嘆道:“寧先生大義,為了阻止煙草種子被劫,不惜以身犯險,被歹徒重傷,我一定會奏明陛下,為你邀功。” 啊? 我是故意使的苦肉計還有功勞領? 特別是蘇瑞還把動機給擺得高、大、正了,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那便多謝蘇大人了,功勞不敢當,讓陛下補貼我一些醫藥費就好。” 誰家熊孩子惹出來的事,誰家大人出手善后,寧無恙覺得這個思路沒毛病。 蘇瑞卻誤以為寧無恙是將護送煙草種子,當成了分內之事,才如此不惜功勞,心里對寧無恙的深明大義更加佩服。 又特意留下兩個重甲兵在章家莊守著,下令任寧無恙調度后,蘇瑞騎馬離開。 兩隊重甲兵跟著翻身上馬,一行一動之間,金屬的摩擦聲,聽得人頭皮直發麻。 直到他們走遠了很久,寧無恙這才掏了掏耳朵,有些心虛地看向依舊站在原地的沈幼初和季謹。 季謹喜怒不形于色,習慣隱藏自己的真實情緒,他也看不出喜悲來。 但沈幼初的眼淚一直在眼眶里打轉,他嚴重懷疑自己一個字沒說對,就可能會讓一個姑娘為他痛哭流涕。 那可真就是罪過了。 “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