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江宴第一次如此深刻的感受到權力的重要性。 蘇瑞看到江宴臉色有異,也是眉頭緊鎖:“這位寧先生莫非犯了什么大罪,讓江兄你一個月都等不了了?” “不,我家公子只是為了替我出頭,傷了一個人而已。”童不惑接過話茬,簡單的把昨日發(fā)生的事敘述了一遍。 蘇瑞終于明白了江宴的來意。 但他的直覺告訴他,江宴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獻酒方最多能讓寧家獲得陛下嘉獎,若是陛下抹消寧先生的罪名,除非葉昌隆親口承認,主使者是他自己。 這樣一來,還可以說寧無恙是出于義舉,情有可原。 但那葉家與寧家不死不休,此事距離事發(fā)過去了這么久,金陵情況怕是有變。 “先釀酒,我再下一紙公文,以避嫌為由,不讓葉通判參與此案,先保寧先生無恙。” 這樣的處理讓江宴松了一口氣。 蘇瑞又看向董不惑,再次看到那雙失明的眼睛,想到如此一個釀酒之才,竟被兩家爭斗害得失明,對葉家印象更差,他保證道:“董管事當下要做的便是當著本官的面釀出酒來,只要此方無誤,你所言非虛,本官愿意上奏陛下,替寧先生美言幾句。” “多謝刺史大人,只是……這酒不是釀的,是蒸的。”董管事無奈苦笑:“而蒸酒所用的器具,只有香水鋪子里有。” 什么? 蘇瑞看向江宴:你把人帶來不把釀酒的家伙帶來,這不是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嗎? 江宴同樣一臉迷惑不解:寧先生為何不早說?這樣一來一去不是浪費時間嗎? 兩人四目相對,忽然福至心靈。 “江兄,看來我必須去金陵府走一遭了。”蘇瑞倒是佩服起這個寧先生來。 寧先生是擔心黃巡撫和周安給葉家撐腰,特意請他去坐鎮(zhèn)的吧! 江宴也想到了這一點,尷尬的笑了笑:“蘇兄,明年賦稅增加多少,全靠你這一趟了。” “那還等什么,走唄。” 由于被擺了一道,蘇瑞沒有提醒江宴。 這位寧先生特意請自己前去金陵府撐腰,手段倒是不錯,只是,那晉王派也不是吃素的,他前腳動身,安侯后腳便能收到飛鴿傳書。 如此一來,葉家只怕會為了提防他替寧先生出頭,生出許多事端。 但想到這是那位寧先生自討苦吃,蘇瑞也不打算理會。 看在酒方上,他愿意走這一趟,可葉寧兩家斗爭誰輸誰贏,就各憑本事吧。 ……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