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曲侯爺作為應栗栗真正的師父。 因這小弟子年紀小,且自律性極高。 故而對她頗為寬容。 唐錚卻不同。 他只是個“叔”。 在之后近一個時辰的拳腳訓練中。 應栗栗保養了一年多的小身板。 直接被揍得齜牙咧嘴。 尤其是雙腿和雙臂,掀開來看一眼。 那叫一個凄風苦雨,青紫交加。 “叔,我上輩子刨了你家祖墳了嗎?” 應栗栗捂著手臂,疼到跳腳。 “咔嚓咔嚓——” 唐錚捏著手骨,咔咔作響。 他咧嘴,笑的猶如一頭野豹子。 “在叔手里,只是疼一疼?!? “上了戰場,那可就是丟命的事兒了?!? 當然,唐錚欣賞這個小丫頭。 也懂得見好就收。 “多大的事兒,今日我打了你,等你武功練好了,再去打別人出出氣?!? 應栗栗:“……” 這家伙,就不是個好人吶。 她感慨道:“就你們這樣,難怪和文臣無法融洽相處?!? 唐錚一臉不屑。 “誰稀罕和那群臭酸文人融洽相處。” “張嘴就是占盡道理,骨子里比我們這些武將都骯臟。” “但凡起戰事,就想著議和議和。” “怎么,送出去的不是他們閨女。” 應栗栗喜歡這位千戶,對脾氣。 ** 隔壁,襄蘭侯府。 鄭婉蓉望著鮮紅的嫁衣,久久無法回神。 再有不足兩月便是她出嫁的日子了。 卻生不出絲毫的喜悅。 只因她有心悅之人。 端王妃,聽著尊貴無比。 若無法與心愛之人長相廝守,嫁誰都是一樣的。 “母親呢?”她問身邊的婢女。 婢女道:“夫人去國公府了。月底便是國公爺和二公主大婚,夫人去那邊幫忙,要晚間才能回府。” 鄭婉蓉這才想起此事。 鄭家一個尚公主,一個嫁皇子。 看似風光無限。 可到底都是帝王手中的棋子罷了。 便是如堂哥,身為國公,亦是無法左右自己的婚姻大事。 何況是她。 “徐郎……” 剛說出名字,便被婢女制止了。 “姑娘慎言!” “徐郎君已經離開京都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