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尤其身邊還有七殿下。 這位可是多少人的眼中釘、肉中刺。 小小的少年,本該是剛上初中的年紀。 卻生活在陰詭地獄中,時刻面臨著性命危險。 她為何如此重視七殿下? 應栗栗想了許久。 歸結為一個詞。 ——雛鳥情節。 大概下意識的把他看做了自己的孩子? “咚!” 應栗栗腦門挨了一記彈指。 白圩聲音帶笑,“專心點。” “哦,師父繼續講。” 應栗栗收斂發散的思維,不敢再分神。 接下來的幾日。 她都沒離開過藥閣。 等再次踏出門,一眼看到花湖。 他上前拉著應栗栗往前面走。 “帶你去沐浴。” 應栗栗抬袖聞了聞。 “花哥,我臭了嗎?” 花湖掩唇笑的惹人愛憐。 “現在是冬日,哪里會臭。” “你身上的藥味極重,跟著館主制藥了?” 應栗栗點頭。 “是呢是呢。” “花哥你知道吧,有些藥的味道,真的特別沖。” “聞到后,感覺喉嚨里突然被塞了一把沙子。” “怎么咳,都緩解不了。” “還有的明明味道特別香,可是這股味道竄入你的鼻翼后。” “突然變的很臭,臭到人想吐。” 花湖含笑聽著她的絮絮叨叨。 把人帶到湖心居的房間外。 “讓人幫你備好水了,你紅姐正在準備膳食,出來就能吃,你……” 話未說完,房門從里邊打開。 墨發披肩,一身水氣的謝良立于眼前。 應栗栗:“……” 謝良穿著單薄的藍色寢衣,一張臉被水氣熏染的微微發紅。 當然,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關鍵是他胸前…… “姐姐?” 應栗栗愕然。 謝良挑眉,開口依舊是那副大提琴的性感男低音。 “我何時說過自己是男人了?” 抬手粗魯的揉了揉應栗栗雜亂的發。 “倆男人,怎么生孩子。” “我還得給他生幾個孩子呢。” 花湖一臉羞紅,眼神游離,不敢看面前的人。 “穿成這般,成何體統,還不趕緊去更衣。” 謝良點頭,攥著頭發打著圈擰水。 “這就去。” 剛走出兩步,被花湖叫住。 “等等,里面的水你用了?” 謝良一臉理所當然。 “用了啊。” “怎么,不能用?” “我剛練過拳,一身汗,總得洗個澡吧?” 花湖就差翻白眼了。 他嫌棄的揮手。 “趕緊走,我這是讓人給栗栗準備的。” “你倒好,動作倒是麻利。” 謝良頓時一臉無辜狀。 忙抱拳作揖。 “是小人的錯,小人給兩位賠不是。” “等著,我去給你們重新換。” 搶了人家小姑娘的水,謝良還真是不好意思了。 花湖修長瑩白的手指,在謝良腦門輕點。 “你呀,一邊去,用不到你。” 謝良憨傻一笑。 道:“那栗栗想吃什么,哥哥給你去買。” 應栗栗沉默 所以,她以為的男男,真的不是她的錯。 這家伙,除了身體特征是個女人。 從相貌,到性格,再到聲音。 哪哪都是男人呀。 反觀花哥。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