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應栗栗麻了。 這可是馬呢。 除了在軍營和京都能看到馬兒的蹤跡。 下轄州府都很少看到。 根據她有限的了解。 一些地方封疆大吏,坐的要么是牛車,要么是驢車。 馬在古代可是戰備物資。 價格貴不說,關鍵是有價無市。 師父這說送就送了? “棗泥糕!”應栗栗嘴巴禿嚕出三個字。 然后在師父沉默的眼神里,撇開視線,尷尬道:“棗棗。” 見師父依舊沉默。 應栗栗一咬牙,道:“如果棗棗這名字師父還不滿意,那我只能放大招了。” 曲長林策馬湊過來,好奇問道:“什么大招?” 應栗栗道:“凹凸曼!” 這一下,沉默的人又多了一個。 好一會兒,曲侯爺幽幽道:“棗棗就挺好的。” 凹凸曼,是什么東西? 這名字,怎么聽都很奇怪吧? 不得不說,棗棗真的特別的乖。 應栗栗從沒覺得騎馬居然是這么容易的事。 她覺得,自己和棗棗好似心意相通似的。 讓它快便快,慢便慢,如臂使指。 唯一讓她無法忍受的,也是最羞于啟齒的。 騎了一上午的馬,她的屁股幾乎要顛簸腫了。 ** 七月,大皇子容清宣大婚。 八月,二皇子容清禹大婚。 兩位皇子的婚禮,辦的比二公主都要盛大三分。 應栗栗只在街上,看到了一段畫面。 聽兩位師兄說,襄蘭侯府,幾乎掏空了半座侯府,為鄭婉蓉添妝。 比起底蘊更加雄厚的二皇子妃,薛家嫡幼女薛靜嫻。 襄蘭侯府可不夠看。 縱然如此,薛靜嫻的嫁妝,只和鄭婉蓉持平。 薛家知道,二皇子再無登基的可能。 腿斷了,或許遇到神醫,尚且有康復的可能,哪怕機會很渺茫。 可這位二皇子的腿,不是“斷”,而且徹底被砍掉了。 除非大羅神仙降臨,為他重塑身體。 既如此,何必要在嫁妝上,壓大皇子妃一頭呢。 世家能做大,智商絕對在標準線之上。 “委屈你了。” 失去繼位的可能,二皇子容清禹倒是平和不少。 薛靜嫻人如其名,文采出眾,相貌不俗。 莫說他一個殘廢二皇子,便是將來的皇后也坐得。 薛靜嫻不在乎。 “王妃就很好,將來說不得就是親王妃。”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