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里果然就是沙河鎮(zhèn)。 羅橫又問沙河幫所在。 被他叫住的路人嚇的臉都白了,連忙搖頭不敢答話。 羅橫還準(zhǔn)備掏點(diǎn)銀子,來個利誘什么的。 小碼頭邊,一處木屋中忽然走了兩人。 沖著羅橫便問道:“你是什么人?找沙河幫做什么?” 羅橫一看這家伙的打扮。 與之前死在自己手里的沙河幫那些人貼近。 關(guān)鍵是臉上那股子混跡底層江湖的潑皮無賴的氣質(zhì)。 簡直就是一般無二。 咧嘴一笑:“你就是沙河幫的人?” “不錯……” 沙河幫從沙河鎮(zhèn)起源,能以鎮(zhèn)子為名號。 在這里就是一霸。 根本沒將羅橫這么個穿著古怪的年輕后生放在眼里。 這人還想繼續(xù)盤問。 羅橫身形一動。 已經(jīng)到了他面前。 還不待他驚呼出口。 咚! 一肘頂在這人胸口。 人便如一只破布口袋,直接飛回身后木屋里去了。 木屋內(nèi)一陣噼里啪啦。 顯然是撞倒了什么東西。 緊接著就是一陣叫罵。 還不等人攆出來,查看究竟是誰,敢在沙河幫的地盤鬧事。 羅橫一步跨入屋內(nèi)。 前后不過十?dāng)?shù)秒。 一幫子只是粗通拳腳的沙河幫留守人員。 一個不留,全叫羅橫料理了。 看看這棟屋子,以前似乎是個倉庫。 里面被改造過。 還隔了幾間臥室出來。 外面堆貨裝船的地方,卻還保持著原樣,亂七八糟的酒壇雜物,散落在地面上。 氣味并不好聞。 不過現(xiàn)在也講究不了太多。 羅橫將船上的女人們都抱到那幾間臥室里安置好。 又把沙河幫的人尸體全扔到船上。 隨即解開纜繩,一把將小船推到河道里,任由小船隨波而下。 大概是平素沙河幫的人太過囂張。 小鎮(zhèn)上的居民,沒有人往這邊靠近。 羅橫在木屋中左近忙活了這么久。 居然沒有人來過問。 羅橫也樂得清閑。 從背包空間中,取出一只裝滿罐頭的大箱子。 就這么坐在門口,等著那些女子蘇醒。 以他對人體的了解,沙河幫給她們服用的迷藥,時(shí)效應(yīng)該不會太長。 果然。 只不過等了半個時(shí)辰不到。 第一名身體底子不錯的女子便醒了過來。 大概是被迷暈后,受到過沙河幫的侵犯虐待。 醒來后也不敢大聲叫喊。 只偷偷躲在房間中,從門縫里朝外打量。 羅橫雖然背對著屋子。 卻早已發(fā)現(xiàn)里面的動靜。 盡量放輕嗓門,使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柔和些。 “既然醒了,就出來聊聊吧,姑娘放心,我不是什么壞人。 “之前路過碼頭,發(fā)現(xiàn)沙河幫的人想要販賣人口,出手救下你們……” 又等了片刻。 女子始終不敢出門。 羅橫無奈苦笑。 想了想,從屁股底下的箱子里,取出一罐牛肉罐頭。 準(zhǔn)備回身遞進(jìn)去。 又想起自己之前忽略的細(xì)節(jié)來。 此時(shí)的罐頭,可沒有后世那種為了方便設(shè)計(jì)的拉環(huán)。 那些士兵都是拿匕首小刀撬開的。 將罐頭在手里掂了掂。 羅橫雙手抓住罐頭兩頭,微一提氣,雙手一錯。 鐵皮罐頭便被羅橫精確的擰斷了蓋子。 將打開的罐頭放到門口。 羅橫對著那條門縫,露出個自以為親切的笑容:“你們昏睡了這么久,想必肚子已經(jīng)餓了。 “這是牛肉罐頭,味道雖然不怎樣樣,但是管飽……” 為了給對方足夠的安全感。 羅橫放下罐頭后,便退后幾步。 再次坐回到木箱上。 不一會兒,木門吱的發(fā)出輕微聲響。 一只瘦弱白皙的小手從縫隙中探了出來。 一對好奇的大眼緊緊的盯著羅橫。 仿佛只要羅橫一動,隨時(shí)都要縮回去似的。 羅橫輕輕一笑,沖這邊點(diǎn)了點(diǎn)頭,并沒有再說什么。 女子這才小心的抓起罐頭,又收回屋中。 木門再次關(guān)上。 羅橫也不著急。 就這么坐在原地等著。 不一會屋門又響。 從屋中,緩緩探出一只腳,仿佛怕將地上的沙礫踩疼了似的。 小心翼翼的挪出了房間。 羅橫頭也未回。 只輕聲問道:“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 身后卻沒有回答。 本來極沒耐心的羅橫,這回卻顯得格外沉得住氣。 等了片刻,又笑道:“不愿說就算了,若是愿意告訴我你家在哪。 “我明日可以送你們回家……” “我不回去……” 終于,細(xì)若蚊蠅的聲音響起。 似是要強(qiáng)調(diào)自己的決心,又重復(fù)了一句:“不回去。” 羅橫怕驚到這位好不容易,鼓足勇氣走出屋子的女子。 盡量放慢動作,緩緩回頭。 女子身高大約不到一米六。 身上裹著一塊臟兮兮的花布。 羅橫認(rèn)出,那是臥室內(nèi)的床單。 這才想起,她們身上的衣物都很單薄。 想必之前她不愿出門,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yàn)楹π摺? 對于女子不愿意回家。 羅橫倒是理解。 這可還是晚清。 封建理教正在華夏大地上涂毒深遠(yuǎn)。 女子被歹徒綁架,就算沒有遭受最嚴(yán)重的侵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