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快,快跟律師說啊。”郭母催促。 郭音音見母親這樣信任律師,嚇得也不敢隱瞞,直說道:“我是說過綁架阮白爺爺這種話,可我沒有去做,我是給別人出的主意,是別人找人去做的” 律師記錄下來,而后抬頭問:“你口中的別人,指的是誰?” 郭音音猶豫著,沒說。 律師又道:“說你們的具體關(guān)系,你口中的別人的具體姓名、身份。” 郭音音想了想,就實(shí)話實(shí)說了,把張行安抖了出來。 說到最后,郭音音把責(zé)任都推出去,跟律師強(qiáng)調(diào):“我這么做,就是希望阮白能嫁為人婦,我僅僅是有這樣一個想法而已,真正實(shí)施綁架她爺爺?shù)氖拢菑埿邪沧龅摹? 律師點(diǎn)頭,表示記下了。 郭音音擔(dān)驚受怕的心情,終于緩和了些,可是一想到自己要在警察局過夜,就瑟瑟發(fā)抖。 夜,對于幸福的人來說,是短暫的,對于心中有事不能安眠的人來說,就是漫長的。 次日清晨。 不到六點(diǎn),天已經(jīng)大亮了,阮白在病床上腰酸背痛的醒來。 保持著一個姿勢睡著,都沒翻過身,全身的骨頭怎么能受得了。 一醒過來,她就驚訝的看到站在床邊的兩個小家伙,他們的眸子,閃閃發(fā)亮,充滿了什么期待,很興奮。 “你們” 阮白才一張口,軟軟就過來摟住她的脖子,親了一下她的臉頰,悄咪咪地說:“媽媽,我好愛你哦” 阮白愣住。 相較于軟軟,湛湛要矜持淡定得多,他端了一杯溫?zé)岬呐D踢^來,說:“媽媽,早上好,這是我對你說的第一個早上好,將來我還會說很多次。” 愣了許久才接過牛奶的阮白,想開口說話,可是口很干,嗓子也疼,一時忘了如何反應(yīng)。 慕湛白噘著嘴吧,有點(diǎn)害羞:“我和妹妹看到了dna鑒定報(bào)告,雖然我們不知道那是什么,但爸爸說,那是我們一家人不分離的證明。”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