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我死后屑男人都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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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田春沒有父母,只有一個常年住院的外婆。
住院費很貴,他自己可以省吃儉用但外婆不能,所以秋田春成了貧瘠家中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很會賣東西。
比如賣時間、性向、臉,還有……身體。
成績不好,或許本身就無心學習,十來歲便懂得廣撒網引誘魚兒上鉤。
至于他為什么會割腕,那間狹小的情侶酒店又發生過什么,誰也不知道。
因為他已經死了。
而尸體不會說話。
告別夏油杰后竹內春回到了租房。
老舊的梯子發出吱嘎吱嘎惹人牙酸的聲音,他一邊摸出鑰匙一邊想著如何湊下個月的藥費。
任務好難,又是找主角當舔狗,又得掙錢養家糊口,水電費也快到結算日期了,還沒到最熱的時候,今晚就不開風扇了吧。
咔嚓一聲鑰匙插進了門孔,手感有些奇怪但竹內春沒有在意,畢竟這片區域是真的很破舊。
他推開門,將書包隨手放在鞋柜上,盤算著今晚的飯菜。
屋外天藍云白,屋里卻暗得伸手不見五指,借著稀薄的光走進廚房,竹內春弓下身捧起一手水往臉上沖,水漬很快打濕了額發,他用手抓了抓,撈到腦后,這才開始脫外套。
這陣窸窣聲淹沒了房間里的其他動靜。
沒有絲毫察覺的竹內春半瞇著眼,伸手解開襯衣,熱氣撲騰,熏得一張臉粉紅,未擦干的水珠從面龐上一路蜿蜒,落進勁間,侵入胸痛激起少年顫栗的輕嘶。
袖子卷到手肘,露出手臂上猙獰的傷疤,他再次彎下腰捧起一抔水要往臉上蓋,突然地板發出承重的脆音,咚地他被一道黑影壓在了水池上!
“宿主快跑!!”
“為什么不接我電話?”
與系統同時響起的是一道嘶啞的男聲。
竹內春渾身一震,這人什么時候進來的?!
“我說過了,我們已經結束了!”他拼命掙扎,忽然有冰涼的東西貼著他的勁肉如蛇般粘糊的摩挲。
“不行!”男人猛地湊近,櫥柜上方是塊葉扇窗,他滿是溝壑的臉絲毫不差停在幾束昏沉的光里。
那張臉越貼越近,幾乎與他鼻尖相抵,竹內春瞳孔緊縮,盯著血肉外翻的傷口心臟猛跳。
“看。”渡邊,也就是那日被夏油杰撞見糾纏竹內春的西裝男,他伸手輕撫自己滿臉的割痕,長度大小竟是與竹內春手腕上的如出一轍!
“這樣我們就一樣了。”渡邊再不見昔日精英的神采,滿臉胡渣不說,眼瞳還泛著駭人的紅。
“別怪我了好不好?我沒騙你,真的已經離婚了!錢全部留給你,別離開我,你別離開我!”
“我……你先放開我。”他試著溝通。
對方發出模糊的碎笑,蹭狗一般貼著他的后勁深嗅。
“放了你會跑的。”
“我不會,你先放了我好不好?我……渡邊我手疼。”
十來歲的力氣怎么可能與成年人抗衡,感應到襯衣被抽出,一只冰涼的手不斷探入,竹內春隱忍著顫抖,直到后勁被濕熱的舔舐,猛地仰頭撞上——“啊!!!”
曾人捂臉竹內春幾步并做朝外沖,可沒跑幾步就被人拽住頭發扯了回去。
兩只手臂被緊緊鎖住,竹內春扭過上半身卻被壓得更實,他只能抬腳朝后踹,仿佛早料到他會如此,渡邊啪地煽去。
竹內春的頭被煽到一邊歪著,眼神渙散,耳朵里全是嗡鳴,沒一會鐵銹味布滿口腔。
“都怪你跑!我不是故意的啊,疼不疼?我給你吹吹……”他的指縫攥滿了他的發,病態至極的將人貼進掌心中,起殼的嘴唇不斷吹出熱氣,又哭又笑的仿若精神患者。
竹內春再不敢妄動,他假意服從,等待對方放松警惕,然而可等到的只有衣衫被脫的結果。
有一瞬間竹內春仿佛回到了死滅洄游,那時候他也是這樣被人肆意擺布。
太弱了,他太弱了。
眼睜睜地看著褲子被拽下半截,竹內春雙眼猩紅,胸膛因怒火不住起伏,突然也不知哪兒來的力氣他掙脫了男人的桎梏,身體前撲,抓住了什么,在肩膀被握住的瞬間,扭頭揮舞!
撲通一聲,世界終于清靜。
竹內春神情恍惚的握著話筒,嘟嘟聲仿佛一道緊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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